点的督员。”
“哦~”钱文才一听,恍然大悟,夸赞的词张口就来:“不愧是齐大人手下的人,姑娘貌比潘安,公子美若天仙,一看就是天纵奇才,不过就是不知要问的是什么事?我不怎么管事,你问我也不一定知道。”
青木挠了挠脑袋,成语是这么用的吗?
他刚想从腰间审讯文书,被人按住了,一回头,他脱口而出:“二——”
腰间顿时一痛,对上顾从宜好像无害的笑容,他忍痛咬着牙改口:“弟。”
笑死,对着顾二公子喊二弟,根本不想活了。
钱文才:“咦?我怎么感觉他好像有话要说?”
“当然有话要说了。”顾从宜看着他,摊手介绍着身后的姑娘,眉一扬,“你没看见我家小姐在这站得脚都酸了吗!”
雀儿:“…………”
他到底在给自己安什么人设。
钱文才当即反应过来:“是是是,几位里边请,佩儿,给几位客人上茶。”
钱文才正要坐下,顾从宜又轻咳两声,他登时一激灵,差点从椅子上上滚下来:“?”
触及顾从宜那双眼睛,他终于有眼力见地将位置让了出来,对那少女笑道:“小姐请上座。”
雀儿:“……不用了。”
依他们这进度再磨叽又要到天黑去了,索性开门见山,当然这山也得有个开法。
她道:“钱公子,我们一来主要是听说您好事将近,奉大人之命,特来给公子贺喜的。”
嗯?是这样吗???青木看了看几人空空如也的双手。
哪有人空手来贺喜的啊!
所幸这钱公子不太聪明的样子,他道:“谢过大人跟几位的好意了,只不过一个妓子而已,哪里谈得上这迎娶不迎娶的。”
差不多的话,雀儿两天在不同的地方听了两遍了。
确实提起好事,钱文才脸上无半点喜意,好似要成亲的不是他一般。
当然确实不是他,他还不知道眼前几位已经知道了这事,紧接着坦白:“只是听说安县令喜欢,所以我才赎了她以作礼物。”
他倒是不隐瞒。
雀儿和顾从宜对看一眼,接收到两人信号的青木这才拿出方才被制止的文书递过去。
雀儿道:“其实这事我们已经知晓了,只是我们先前还以为是这文书上的名字填错了,不想是这样。”
顿了顿,又问:“钱公子与安县令相熟吗?”
“就是不熟才要送个礼过去熟悉熟悉嘛!”
钱文才看不了字多的,草草一扫便将文书还了回去:“但是为何这文书迟迟不批下来?我还有点赶时间呢。”
青木道:“钱公子,您可知这安县令今年高寿?”
钱文才摇头,他哪里知道这个。
顾从宜坐在雀儿身侧,给她端茶送水,这会儿才抽出空隙比了数,“也才六七十吧。”
“哈!?”钱文才惊掉下巴,“可是我只听说了安县令好琵琶之音,没听说过他已经六七十了啊!啧,看来送女人这条是行不通了,我得再想想其他办法。”
看来他虽纨绔愚蠢,还是尚存点良心的。
“那钱公子打算如何处置冯姑娘?”
“啊?”雀儿这一问将他问懵了,钱文才好像没思考过似的,才道:“一个妓子,买都买了,好歹花了我三千两,没用了送给我爹也行。”
“…………”雀儿决定收回方才那句话。
顾从宜将剥好的橘子一瓣一瓣分给她吃,看得对面的青木咂舌。
他一边拿干净的巾帕擦手,一边嘲讽:“钱公子可真够孝顺的,钱夫人知道了应该会感谢你吧。”
“实在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