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的。”
这方面雀儿很有心得,府上的话确实养得不错。
“说起来,你家大人和夫人看上去感情十分要好。”
婢女神情骄傲而艳羡:“是啊,成婚数十载还恩爱如初,有时候我们这些做下人的看在眼里都忍不住羡慕呢……”
他们一行人真用便饭,用完之后就要拍拍屁股走人,安志忠表面上依依不舍,其实心里早就巴不得这几位大佛赶紧走人。
眼看着那位御史郎大人都要走出大人了,安志忠下意识擦了擦冷汗来掩饰激动的心情,就见对方脚下一顿,回眸含笑望了过来。
“!!!”安志忠:“大人可还有何指教?”
“记得将文书奉上,回去后我会派人过来监督,若是——”
齐清言简单几句话听得安志忠汗水直流,“是是是,大人放心,我准保给那位妇人以及坊间一个交代!”
“嗯,期待你的好消息。”
齐清言满意转身朝马车走过去,就看见顾二公子在扶人姑娘上马车,想到今日没来的某人,暗暗咂舌,唉,这百无一用的细节。
尽管在他看来,不管是能一下子飞出去的雀儿,还是一鞭子甩出去能打倒一排人的顾静抒都并不需要。
不过有一件事上他们默契达成了共识:这位安县令与县令夫人确实如坊间传闻所说的那般恩爱。
装也装得出来,可下意识流露的关心和濡慕,这些东西是掩饰不了的。
回到江南城后,钱文才还是没回来,大家又开始各忙各的。
顾从宜将刚拿回来的那副幼犬相争图在书房的几面墙上连连比划。
“……公子在干什么?”
“雀儿,你来看看爷这幅佳作应该摆在哪才最——显眼?”
顾二公子生来与众不同,别人展画那都是问哪里最合适。
雀儿指了指右边。
他看过去,比划了下,“这里?离门口这么近,一进来看不到吧?”
她摇头:“是门外,别人不进来也能看见。”
“?”
“公子,这样够不够显眼?”
“…………”
那副画最后还是被挂在了正书桌背后的空壁上。
雀儿丈量了下距离。
若是顾准像往常一样,站在下方正对着办公的顾二公子回禀什么,以他所站的位置看过去——那些狗也许刚好在顾从宜头上。
“对了,今日走得早,回来的时候我已经让小路子把药拿去捶烂了,等会你别忘了敷。”
他不提醒,雀儿还真把这事儿给忘了。
难为顾二公子一心旁门左道还能抽空惦记她的事。
—
顾静抒拖着被碾碎的身躯再回顾府的时候,正好赶上什么阁开饭。
顾从宜:“…………你怎么就能每次都来得这么‘是时候’呢?”
说归说,瞧她那狼狈样,顾从宜难得体贴地给她倒了杯茶。
“可能心有灵犀吧。”顾静抒一脸‘你今天吃错药了?’的表情看着他,“这茶里不会下毒了吧?”
“我倒是想,可惜这是雀儿刚端上来的。”
“那没事了。”顾静抒立马接过喝了一大口,她确实渴急了。
在她进来的那一刻,雀儿就添置了新碗筷。
方才更是看到同桃怀里抱着她刚换下的男军装,雀儿一下子就了然她今日去了哪。
顾静抒仰头一饮而尽,杯底重重砸在桌面,就开始愤愤而谈:“二哥!你不知道!今儿我第一天入营,那操练员就跟看我不顺眼,一会让我给他们捡抢,一会让我给他们擦剑,有没有搞错!?我是去学本事的,又不是去学怎么伺候大老爷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