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他正亲密的将唐挽歌圈在怀里般。
但是这个距离把握的又很巧妙，巧妙到唐挽歌怎么都发现不了，听到她的疑问，韩衍笑了笑，微微俯下身凑近她耳边，压低声音说道。
“学姐，我确实还知道一些事，但我觉得，还是让萧哥自己告诉你比较好。”
韩衍也是有分寸的，什么事该提醒，什么事不该提醒，他心里有数。
就像萧景弦安排眼线的事，如果让他揭露出来，怎么都有些不地道了，毕竟大家也还是兄弟，二十几年的情分，虽然现在关于感情上出现了些摩擦，但尘埃落定以后，该做朋友的，也还是朋友。
他不能把事做的太绝。
好在唐挽歌足够聪明，一点就透，韩衍这副笑眯眯意味深长的模样，就是傻子都能看出来，他知道萧景弦有猫腻。
唐挽歌没忍住抬手捏了下他的脸，“你别学你哥，成天笑的跟只小狐狸一样，正常点。”
韩衍猝不及防被她捏住了脸，眼中划过一抹惊讶，随即很快又轻声笑了出来，低下头主动方便了她的动作。
他轻轻眨了下眼，带着些撒娇意味的，满眼无辜的说道，“学姐不喜欢我跟我哥一样吗？”
“也不是不喜欢，就是觉得……很怪。”
唐挽歌慢慢松开了手，懒洋洋站在他身边，韩衍平常总是一副可可爱爱的听话模样，但是自从告白后，他就总是会有意无意的露出些与平常不一样的神色，和韩煜笙一模一样，看着怪别扭的。
“那你喜欢我什么样子？”
韩衍不依不饶的，低下头直视着唐挽歌一双清澈透亮的眼，满脸认真的模样，像是非要得到一个答案般，执拗的厉害，看的唐挽歌还怪紧张。
她被看的有些不太自然，轻轻咳嗽了声，然后咬着吸管，移开视线，小声说道，“就……像以前一样？”
“那我一直像以前一样，学姐就会喜欢我吗？”
好家伙。
他不是走容易害羞的小奶狗路线吗？怎么突然就a起来了？
唐挽歌被问的差点呛住，她又猛地咳嗽了几声，刚想随便找个借口敷衍过去，就听不远处传来一道带着阴沉怒意的声音。
“你们在干嘛？！”
两人皆是一愣，下意识抬头看过去，就看到萧景弦不知何时站到了他们面前，一双冰冷阴鸷的眼，如锐利的鹰隼般，正死死盯着韩衍半搂不搂住唐挽歌纤细腰肢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