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舔了舔自己的牙，心里就替唐挽歌觉得不平极了。
这都已经离婚了，类似的事情居然还在上演，还就发生在他面前，虽说知道萧景弦已经开始对自己深恶痛绝，白芜还稍稍收敛了些，萧景弦对白芜的态度也有所改变，但真正本质上的东西，有任何变化吗？
没有。
韩煜笙甚至忍不住想到，这都已经是白芜收敛过的了，还让人如此气愤，那当初唐挽歌和萧景弦没离婚前，白芜究竟是有多么过分？
不行，光是想象一下他就好气啊，他可以狠狠揍自己的好铁铁一拳吗？
韩煜笙当时拳头就硬了，乐子人第一次看戏没有了快乐，只收获了满腔怒火，他冷冷一笑，周身的气势突然变得危险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