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帐篷。”
卫榕听了当没听,任她追在后面跟他去付账,等买完了他就一严肃又本正经的吓唬人:“你不知道那条穿越线上多危险,什么驴友都有,而且露营得在野外,四面八方都是高凌的山峰和哑口,帐篷就扎在空旷的野地上,到了晚上乌漆麻黑,山风呜呜地一吹跟闹鬼一样。”
别说了,晨元麻着脸扭头走人。
某人却不依不饶地跟在身边,跟她说那里晚上有多黑,有多可怕,作为男人得保护她,又说白天多美多壮丽,不去会后悔等等。
气得晨元心肝肺疼,但公众场所又不能发作。
就只能心里骂傻逼狗男人!
晚上20:50,两人入住进酒店的时候,一辆运载轻卡开进了水洛乡的山村里,直接开到了村长家的门口。
车前灯照在村长惊讶又感激得脸上,听司机说道:“有一位晨元老师让我们把这一车猪崽儿送到这里分给村民,村长您来点个数,一共五百头。”
村长眼眶顿时湿润了,随后连夜把村里力壮的人叫起来卸猪崽。
然而全村不知道,他们正在感激的人在第二天又返回来了。
返回水洛乡后,晨元卫榕两人研究是从嘟噜村还有从嘎洛村开始徒步,嘎洛村通了公路比较好走,可到牛顿营地却会少走五公里,能少看五公里的秀丽美景。
最后还是决定从徒步的起点嘟噜村开始。
6月1号,一上班,顾奈就打电话来问她:“晨姐你今天是不是能到家了?周导来工作室找你了,明天是电影的开机仪式,你是主演一定得到场的!”
“……”
看着不远处往马上绑行李的男人,及周围两伙准备徒步穿越的驴友,晨元舌尖顶着上颚,在顾奈的追问下,好一会才干巴巴说:“今天应该不行,我们车在横断公路上出了点事故,拖去修理得一天的时间,暂时在西昌这里住一晚,明天再说。”
走了两天怎么才从木里到西昌,这是一个疑点,但作为晨姐迷妹顾奈丝毫没多想,还说:“哇晨姐好辛苦哦,你不要着急赶了,我会去跟周导好好说的!”
那关切不得了的语气让晨元一阵阵心虚,接下来的路途手机是没有信号的,联系不上怕是这丫头会疯。
但要是现在说……估计得有一群人疯。
不过最疯得还是她,怎么就鬼迷心窍地跟着他说走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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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元:爱情的多巴胺容易让人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