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尘烬的手,握的更紧了,“我不会那么想。”
这事儿还一个字都没说,他就已经这样了,清吾有些担心他能不能承受得住。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道:“先前我回华光门之后,同江铭昀喝了一次酒,我醉得太厉害,稀里糊涂的也不知怎么就跟你哥……躺一块儿去了。”
清吾小心翼翼的观察砚尘烬的脸色,阴沉的厉害,她连忙解释,“真的只是躺在一块儿,我发誓,什么都没做。”
少年仍旧一言不发,脸色十分难看。
良久,清吾底气不足地说:“你倒是说句话呀,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不该做出这种事。我以后都不再喝酒了,一滴也不沾,绝对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你能原谅我吗?”
砚尘烬沉默了,清吾心里却跟敲鼓似的,咚咚咚的乱成一团。
他还是不说话,清吾开始后悔,自己是不是不该跟他说这些。
“阿烬?”她轻声喊他。
砚尘烬盯着她,像是隐忍了许久,没忍住的问出一句,“你为什么要跟江铭昀喝酒?”
清吾:“……”
这个是重点吗?
可她没敢纠正他,毕竟自己理亏在先,只能据实回答:“我也是瞧他可怜,再加上有点心虚,所以陪他喝了几杯。”
少年狐疑的盯着她,似乎对这个解释并不满意。
清吾无奈,只好继续说道:“你还记得江七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