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离奇的景象,不禁让“大酒桶”使劲地晃了晃自己酒劲上头的脑袋。
直到右手紧握枪兵的部分传来微微的湿润感,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随身携带的爱枪那也是和自己一样从海里游到这座岛上来的,子弹里边的火药早就泡透了水,已经不能用了。
“什么嘛,这不是已经湿透了嘛。”×2。
‘诶?是另一个我在说话吗?’
可还没等满头雾水的“大酒桶”反应过来,后脑勺却突然传来了一股无可抵挡的沛然大力。
年纪虽小,可身手却在南海也算称得上号的大海贼就连发生了什么都没能理解。
就这样和被自己迫害的夫妇落到了一个下次,将近有两个身后来人那么高的身体就连摇晃一下的动作也没有,整个人就随着砸在后脑勺的拳头向前扑倒、登时就是“扑通”一声轰然倒地。
“哇哈哈哈,早知道已经被浸湿了的话,我也就不必那么着急把子弹取出来嘛!”
来人摊开自己紧握成拳的右手,却又六枚早已被海水浸透的子弹从指缝间掉落在地上,在酒馆的石板地面上发出一阵“咕噜噜”的滚地响动来。
随手扯过酒馆墙角不知是那个水手酒客用来抵债的船用缆绳,好歹也是从二等兵开始做起的来人并没有忘记那些在船上收拾缆绳的日子,更是熟练地将先前的恶客整个人捆扎的严严实实。
“差不多这样就行啦,就用这家伙的悬赏金来做老板夫妇和酒馆的补偿好啦!另外…”
虽然此时清醒着的就只有自己一个人,但是来人还是大大咧咧地说着没有第二个人会听见的话:
“厨房里的火腿和熏肠、啤酒我就不客气的先拿走啦,果然游泳是比较费力气的啊。
哇哈哈哈,这点东西和今天的报纸,就当作是你们请我的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