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什么关？都已经看到了。”
秦笑严找了个位置坐下。
秦虹面露尴尬之色，这会儿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秦笑严揉了揉肩膀道：“过来给我捶捶肩膀，酸的不行。”
“好嘞。”
秦虹连忙上前锤起了肩膀。
良久，秦笑严忽的开口，道：“你很喜欢小业？”
秦虹闻言俏脸一下子就红了，微不可查的点点头。
秦笑严收回目光，道：“那我问你，如果当小业变成残废的人，你还会喜欢他吗？还是说会像那些拜金女一样抛弃他。”
“爷爷，你为什么会这样问？”
秦虹捶背的动作一顿，道：“还有业不是过的好好的吗？怎么会变成残废呢。”
秦笑严摇摇头道：“回答我的问题就是。”
秦虹正色道：“要他真变成残废那我就照顾他一辈子，我会将他放在自己眼前，不会离开我的视线当中。”
“哈哈哈，好，好啊…记住你今天说的话不要忘记，嗯，现在时间也不早了，你也该去睡了。”
秦虹抓了抓头发，摸不清爷爷的为什么问这些问题。
但不追究之前手机里的事情就不要紧。
“那爷爷你也早点休息。”
秦笑严摆了摆手，没有说话。
等秦虹走后，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灰白而又老旧的照片，上面有着一男一女两个人。
男的脸上一脸的微笑，要是收起这微笑还是挺帅的。
而那女长的极美，脸上洋溢着开心的笑容。
“鳯儿啊…唉~”
老人轻叹，轻轻抚摸着照片，似在追忆，似在怀旧。但眼中的悲伤，愧疚，懊悔等诸多的复杂情绪怎么也挥之不去。
……
时间一晃而过。
一眨眼便来到，第二天傍晚五点左右。
小秦业穿着沉重的训练服，朝着前方迈着步伐。
此刻他已经双腿在打颤，浑身被汗水打湿。
一抹额头就能知道什么叫做汗如雨下。
而就在前方不远处，一辆重卡上。
那个中年男子喝了一口烈酒，然后将酒瓶朝着旁边一扔。
一脚猛地踩油门。
速度猛地暴涨，连喇叭都没按一下的朝着小秦业撞去。
当小秦业注意到异样时重卡已经近在迟尺。
瞳孔猛地收缩，嘴中呢喃怎么会。
他想抬脚，但沉重的训练服和已经消磨殆尽的体力几乎连动都是个问题。
天空之上，秦业皱眉看了一眼小秦业，然后又看向不远处扔掉拐杖奋力朝着小秦业跑去的秦笑严。
但身体的老去，以及常年以来沉淀的暗疾，让他变得不再是强健的练武者。
如今只是一个半只脚踏入棺材的老头。
看着快要撞上小秦业的重卡，呼吸一滞。
难道他算盘打错了？
就在这时，他全身涌入一股力量，就好像恢复巅峰时刻。
嗖~
秦笑严化作一股风窜了出去。
天空之上，秦业诧异的看向旁边的巨兽时云。
而后者不等他说话，却先开口了：“你不必在意看我，守护时空的秩序，这老头在时空轨迹是得死的。要是这会儿要是不死，后面就会有大麻烦。
对了，在变得时空线上还有你自己出手帮助的，要不要看看？”
秦业沉着脸，转头看向方，沉默着。
但是双手死死紧握，指甲陷进肉里鲜血被挤压了出来。
从这一点上看，他的内心并不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