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管教手下的?”朱海山上道了,当赫连廷的面把贺兰匀一顿损,但是又非常的委婉。
闻言,赫连廷满意的笑笑,没好意思出声,毕竟跟贺兰匀还要保持表面的友好。
瞥见这一抹笑意,朱海山更加得意,继续补道:“都说贺兰总统性子乖戾,昨日听妻妹一说,果然是这样,实在是目中无人,蛮横无理,这里又不是他z国,他竟然纵容手下打人,一点都不把阁下放在眼里,跟阁下的绅士风度相比,简直一个天下一个地下。”
“哎!”听到这里,赫连廷一边笑着,一边装模作样的拂手,傲娇道:“贺兰匀毕竟是个总统,再怎么不是个东西,也要给他留三分薄面。”
“谁说不是呢?我家人硬生生的挨了他的欺侮,我们投诉无门啊。贺兰总统要面子也就算了,但他的手下竟然踢我妻妹的肚子,我妻妹现在还躺在床上起不来呢,我岳母被吓的心脏病复发,连夜送到医院了。”朱海山哭诉道,直接把两方的争执甩锅到贺兰匀那边。
“我听说是为了抢几袋磨牙棒?”赫连廷打断他,问道。
“对对,犬子六个月了,闹腾得很,我妻妹想买几袋他喜欢的磨牙棒送他,结果被另一个孩子生生抢了,这还不算,这臭孩子竟然还把含了一半的磨牙棒扔到我妻妹身上。”
“这臭孩子,还是这样讨厌。”赫连廷感叹道,糯糯那个小家伙,古灵精怪,看着小,心里面什么都知道,现在还记他的仇呢,就记得他欺负她们母女了,一点没记住他给她洗澡,喂奶,哄她睡觉,没良心的。
“对,那孩子看着小,心眼是真多,半分教养没有,肯定是她爸妈娇惯的了,我妻妹说,她爸爸长的凶神恶煞的,她妈妈、外婆那两个女人,更是没有一点素质,这样的人,这样的家教,贺兰总统竟然还带在身边?”
听见这话,赫连廷收起了满脸笑意,阴霾的看着他,暗格里的夏知薇更是攥紧了拳头,这个人颠倒黑白,避重就轻,把脏水扣在他们身上,糯糯纵然淘气,也是别人先欺负她的,她能感觉出来好人坏人,才还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