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各部谨守营寨,不得出战,公覆随我去看看。”
两人来到辕门观瞧,四千多羌胡骑兵列阵在后,六七千步卒列阵在前,骑兵的旗号很杂,步兵却打着一面袁字将旗。
孙坚很不忿:“主将没来,竟敢小视于我。”
旁边的黄盖疑惑的说道:“不对啊,怎么这么多的巴人?还有板橹蛮?主公,跟我军对战的主力不是羌人,这不对劲啊。”
经黄盖一提醒,孙坚也反应过来,沮县虽然离汉中很近,可这里是羌氐部落的杂居之地,巴人和板橹蛮主要生活在汉中郡南边的巴郡,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之前攻城的时候还没注意,主要是因为巴人、羌人、氐人部落繁多,汉人也分不明白,现在那些步卒在大营外面击鼓挑战,板橹蛮特有的战舞,巴人的鬼巫仪式,一下就分辨出来了,他们跟羌氐的习俗不一样。
“去他娘的,老子们来打羌人,跟这些巴人有什么关系?只听说过那些板橹蛮为钱打仗,怎么现在巴人也有随军赚钱的传统了?那些骑兵恐怕也不是羌氐叛军。”孙坚满头雾水,他有点闹不清状况。
此时板橹蛮跳完战舞,巴人也祭祀完了鬼神,一员战将骑马近前,口中高声大喝:“对面的汉将听了,命你速速投降,否则鬼神降罪,让你不得好死。”
孙坚不屑的回道:“要战便战,休要多言,一群蛇巴,怎敢在孙某面前嚣张?”
说完又跟身边的黄盖抱怨:“益州刺史郤俭是干什么吃的,他自己境内的人种都分不清楚,那个汉中太守苏固也是废物一个,家门口有这么一群巴人,他居然视而不见,真是误事。早知道沮县里面的不是羌人,那还打个屁,跟他们借道不就好了。”
黄盖提醒道:“主公,前年米贼造反,被苏固驱逐出了汉中,这些人可能是米贼,大概不会借道。”
“米贼不是被剿灭了吗?”孙坚很疑惑。
“某也不知道具体如何,只是猜测。”黄盖也闹不清楚详细的状况。
“这打的什么糊涂仗,真他娘的一团糟。”孙坚脑瓜子疼,偏师迂回,本是冲着羌人去的,结果跟巴人干起来了,阵亡了五千多人居然没见过对面的主将,也弄不清楚他们是个什么出身。
这算什么事啊!
他感觉智商受到了侮辱,自己跟个二傻子一样,糊里糊涂的瞎打一通。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