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益州刺史郤俭为孙坚所部提供补给军械,又在各县征集鹿车两千辆。鹿车就是独轮车,能在栈道上灵活通行,两千辆鹿车可运粮万余石。
七月二十,物资齐备,孙坚领骑兵一千,步卒一万五,民夫一万,推着鹿车踏上征途。
待孙坚所部远去,刘襄也要准备出兵,他麾下还有骑兵五千,步卒两万三千,近几日已经开始打造攻城器械,主要是橹车和床弩。散关位置险峻,山路难行,大型器械不好运送,他准备到了关口再就地打造。
一边思考着攻打散关的问题,一边开始巡营,临近出兵,要仔细查看军中士卒的状态。他接收的这支部队,新兵众多,羌胡也不少,士气很容易被影响,才整训了一个来月,战力其实不怎么高,当然,比守散关的羌人叛军强。
散关守军只有一万多人,很多羌氐之人都已经回归部落了,这是个好消息,情报是一个叫谭免免的羌人告诉他的,经过多次探查,确认无误。
此人是白马羌的小部落首领,在渭水南岸见识到了安平军的骁勇,说刘襄骑火马而来,跨白马而去,是白马羌人传说中的神威天将军,发誓要投奔他。但他不敢走陇关,就带着三百多个族人,绕路祁山道、故道,又从小路穿过散关,跑了九百多里才来到陈仓。
刘襄很在意那条小路,可实在崎岖,大军无法通行,只能放弃从小路穿过关卡的打算。
他也没敢将谭免免收在身边,依他谨慎的性格,这种来路不明的,得先考察考察,就编进了陈仓大营。这人确实有能力,参加了军中大比,弓马娴熟,表现优异,被提升为军侯,统领一曲羌人骑兵。
人果然经不住念叨,一个八尺五寸的壮汉,远远的就迎了过来,此人虎背熊腰,肌肉虬结,极为壮硕,当真是拳头上能站人,胳膊上能跑马,行走之间,震地有声。此人便是谭免免,他急赶几步,几乎小跑着来到马前,抚胸躬身行礼:“拜见将军。”
“免礼,你部情况如何?”
“只要将军下令,我们随时都能出战。”谭免免信誓旦旦的回答。
看样子士气还不错。
不止是羌人骑兵,其他人马的士气也不错,没有看到畏惧、厌战的情绪,刘襄的心情好了不少。
他很担心孙坚那一路,褒斜道虽然在大汉的控制之中,可路径不好走,希望不会有太多的非战斗减员。
后半程的故道就进入了羌氐部落的杂居之处,乱了一年多了,消息断绝,具体情况不清楚。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