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威廉的称赞,站起来说道:“好了,你父亲的病好了一大半了,需要的只是适应性恢复,每天适量活动,一个月后就可以像正常人一样了。”说着,周扬拿出一个药盒,交给威廉,叮嘱道:“每四小时服一粒,不需要再服其它的药了。”说完,对老瓦格纳点了下头,朝门口走去。
“威廉,推我下楼,我要陪周大夫喝点。”老瓦格纳说话流畅了许多。
“周大夫,我父亲能喝酒吗?”威廉担心地问周扬。
周扬:“可以。不过要适量。”
马库斯此时已经惊讶地说不出话了,一脸的兴奋和不可思议,“奇迹!真是奇迹!他做到了!可这个华夏人是怎么做到的?是用那些细细的针吗?噢,上帝!太不可思议了!那些该死的监控!我什么都没看到!”
马库斯很想拦住周扬,他有太多的问题要问。当然,那是很不礼貌的。
“马库斯大夫,要不要一起喝一杯?”老瓦格纳见马库斯站在那发呆,问了一句。看着老瓦格纳,马库斯脑中灵光一闪,“哈,我可以问瓦格纳先生啊,我只是想知道治疗的过程。”不问还没事,问了,怕是马库斯同志会更加困惑的。
“谢谢!瓦格纳先生,我很乐意与您喝一杯,向您表示祝贺!”马库斯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说不定在喝酒的时候,有机会向这位周大夫请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