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也太年轻了,柳大夫说的靠谱不靠谱呢?”这两人自然是老张和老伴了,老两口昨晚到的通海,在招待所住了一晚,早上起来一路打听着找了过来。
“既然来了,看看再说吧。”老张放下心中的疑惑,对周扬说道:“我们是柳大夫介绍来的,想请你给我老伴看看病。”
“柳大夫?”周扬想了下,不认识。当时老柳并没说自己的姓名,周扬也不觉得有必要问。无所谓地点点头,指着墙上的“看病须知”说:“看病可以,不许提问。”
老张读了墙上的话,琢磨了下,有点相信老柳说的了:敢定这个规矩,多半是有点本事了。当下点点头,说:“周大夫,我们听你的。”
周扬很满意老张的态度,走到药柜前,拉开那个没贴标签的抽屉,取出一个白色玻璃瓶,对老张说道:“老太太的病已经到晚期了,治疗起来稍微麻烦点,需服四次药,一天两次,一次一粒,间隔十二个小时。”
老张听说治疗比较麻烦,心里一喜:能治!再听到“需服四次药”,直接目瞪口呆了:这意思是服四次药病就好了?这也算麻烦的话,那不麻烦又是个什么情况?心里有无数问题要问,正忍不住要问,周扬一指墙上的白纸黑字,老张硬是把到嗓子眼的问题憋了回去,使劲咳了几下,看着周扬。
老张的老伴听了周扬说的,激动地问:“大夫,您说我的病能治好?”老张担心地看着周扬,生怕这个大夫把自己老两口给撵出去。周扬却只是点点头,“能治好。去那边交钱吧,四粒药,一粒五万,总共二十万。”
老张对这个收费倒不惊讶,因为老柳告诉过他了。可是二十万毕竟不是小数目,老张有些迟疑。周扬也不催他交钱,取出一粒绿色的黄豆大的药丸,递给老太太,吩咐:“现在服一粒。”老太太接过药丸,毫不犹豫地服下,“咦!”药丸入口,一股清香,只觉得七窍通畅,整个人精神一震,不由得说道:“真舒服!”
老张惊喜地看着老伴,好几年没见老伴这么精神过了,这药真神了!正想说点什么,就听周扬对一个女孩说:“晓楠,扶老太太去卫生间。”老张不明所以,晓楠虽也糊涂,但还是过来扶着老太太去了卫生间。大约五、六分钟后,老太太打开卫生间的门,走了出来,脚步轻快,哪像是病入膏肓的人。老张惊喜地望着自己的老伴,过去要搀扶,老太太手一甩,走到周扬面前鞠了一躬:“谢谢您,周大夫!”
周扬微微笑道:“不客气,按时服药,两天后您的病就全好了。”
绝望远远离去,希望就在眼前,老两口情不自禁相拥而泣,老泪如雨而下。受到感染,三个女孩都是泪水花花的,周扬虽有触动,却犹自淡定,仙凡对世情的感受终究有别。
老张付了钱,拿了剩下的药,告别周扬出门离去,周扬依旧去看连续剧。三个女孩心里的幽怨早没了,满脸的花痴却更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