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轿内,晏元德掀了车帘,似要说什么,似乎又不方便,只交待道:“你要警醒点,这朔州的马烈得很……” 阿瑟在旁边嬉笑一声:“世子,没事,这马听话得很。” 晏元德又望了一眼寻北,终究是落了帘子,隐去了思绪。 一行人车终于整装出发向东郊的普济寺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