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我的。”
“所以,我准备借这个机会,废物利用,召集手下的人,公开开坛处决叛徒。”
“借此,也能让下面的人老实,希望以后不会再有这种事发生。”
嗤…!
这话一出,一道嗤笑声毫没压抑,传入众人耳中。
马交文皱眉看去,可不正是那叫什么乌鸦的小混混,不知道搞什么,不屑笑了起来。
而乌鸦不仅是笑,话语紧随其后:
“马先生,像你这样的赌坛大亨也要开坛的嘛?不知道马先生拜谁为祖师啊?”
“哈哈哈!”
“咯咯咯!”
这话好像提点,立时,房间内出来混的人都笑了起来。
靓坤笑得更是夸张,身子都躬下了,连连道:
“就是啊,马先生,你们这些赌坛人士,谁是祖师啊?或者说马先生老爸的牌位摆在上面?”
靓妈笑得要正经一些,同样话道:
“我常常去澳门看师姐,这几年下来,也算半个赌坛人士了。对于赌坛的规矩,多少还是了解的!”
“我也没听说过,赌坛中人还要开坛处决叛徒,马先生,又是你独创的?咯咯咯!”
“吗的。”
马交文心里憋气,也意识到自己顺口说出的理由,破绽巨大,完全属于笑话。
开坛处决叛徒,这不是赌坛的手法,而是古惑仔的手法。
开坛是什么意思呢?
其实最大的意思,就是上告先人,告诉祖先这件事情。
如洪兴,他们拜的是洪门祖师,又好像东兴,他们拜的是一位民国将军,社团创始人。
马交文呢?
他可是小混混出身,从头到尾都没加入过社团。
他今天的成就,就是他自己白手起家做起来的。
真要开坛,无论拜谁,都是天大的笑话。
反倒如果他挂了,他的集团能够发展壮大,百来年之后,或许还会有人开坛拜他。
可是话都说出口了,马交文不得不硬着头皮接下去:
“我虽然是赌坛中人,没什么祖师,但也算是出来混的。”
“出来混的,上要对得起天,下要对得住地,我马交文开坛,拜的是“天地”。”
“倒是有几分急智!”
雷耀阳听得暗赞,总算开口,正色道:
“马先生,你想要开坛处置叛徒,这本是人之常情。可这次的事,不单单是你一家的事。”
“我们这边,包括我在内,总共七八位老大受伤,足足牵扯到五个集团。”
“让马先生带人回去,那我们又如何向下面的人交代?今晚我们死的人可不少啊,他们全是忠心耿耿的人,好几位,都是为我们挡枪而死的。”
“马先生要交代一下,我们就不用了?”
最后一句话,雷耀阳声调拔高,气势十足。
阿渣听得,又被勾起心中怒火,想到为自己挡枪的亲信,整个人豁然从沙发站起,移步到了马交文身边。
看那架势,马交文这话要回答不好,阿渣都准备对他动手了。
“这”面对雷耀阳的质问,马交文自知理亏,加上阿渣又在一旁跃跃欲试,无奈之下,马交文十分干脆道:
“那雷先生认为,这件事如何处理,才能让各方都满意?”
雷耀阳早就想好对策,听得问话,回答张嘴便来。
“人死不能复生,我们这些在生的人,能够给予死难者的交代,除了严惩凶手,还有就是对于他们家人的照顾。”
“省镜那混蛋,我相信无论在谁手上,他都死定了,报仇也就不必谈了。”
马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