辆房车上,你也这样?”
娄语的面庞顿时火辣辣一片。
怎么可能。
但亲口承认刚才我只是想吻你,就和亲口承认昨晚我不是因为芥末难过一样为难。
她拍掉他的手,从他的怀抱中挣脱。
“我开玩笑的,这么认真?”
娄语想,一定是那股沐浴露的味道太廉价的缘故,闻到才会头脑发昏。
她弯腰去拾落在沙发上的剧本,腰部被身后的手突然强劲地揽住,硬生生将自己翻了个面。
闻雪时面对面,居高临下又面无表情地盯着她。
“好,就为了拍戏。”
像法官宣判结果,下一秒,她被恶狠狠拖进了由他圈禁的牢笼——就在沙发和他身体的缝隙之间。他的手臂又变成了纹丝不动的手铐,将她锁在这里,哪儿也不许去。
他的舌甚至是一根鞭笞她的长鞭,从牙关里撬开,审讯犯人般卷住她的。
他们接吻,却像在战争。
一场阔别五年的战争,借着拍戏的名义起兵,硝烟还是柑橘味的,带了一点未散尽的尼古丁,带他们回到许多年前闷热的夏夜。
房车外,剧组忙忙碌碌,无数人从车前走过,却无一人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