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催促着早些睡,她便赶紧吹了灯:“算着账竟然忘了时辰,扰了五爷休息了!”
“我平日里睡得就晚,明日里也没什么事情,不碍事!”苏叙白翻了个身面对成春,“你今日,比以往都要高兴些!”
“因为有事情做啊!”成春想也不想的就回答,“自从到了这个府里,我每日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除了待着还是待着,也没什么事可做,我是穷苦人出生,享受不来这样金贵的日子!”
苏叙白顿了顿,随后笑了起来:“这也算不得什么金贵的日子,你身边也就只有红豆一个人,在京城,权贵家的大家闺秀身边总是少不得三四个贴身丫头的!”
成春沉默了半晌,然后轻声说道:“富贵人家总该如此的!”
苏叙白等了很久,见成春都没有说话,忽然有些奇怪:“你没有旁的要说了吗?”
成春越发的奇怪:“说什么?”
“你今日查了大半的账目,发现了那么多的问题,就没有什么想说的?”苏叙白坐起身,有些困惑的看着成春。
成春看着忽然坐起身的苏叙白,越发的奇怪:“账目的事情,五爷不是问过了吗?我又何必再反复的去说呢?”
“那张嬷嬷平日里那样欺负你,你都不恼火吗?今日难得让你抓住了那样大的把柄,你还不跟我告状吗?”苏叙白盯着成春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
成春直视苏叙白的眼睛,满脸真诚的摇了摇头:“张嬷嬷不喜欢我,也的确时常欺负我,但是她也不过就是趁些口舌之快,何必与她计较呢?况且,她说的那些话也是事实啊!”
“你倒是知道口舌之快啊!”苏叙白有些泄气的躺下,“你倒是看的开,反倒显得我小肚鸡肠了!”
成春躺在那里,看着床边轻轻晃动的纱帐:“算年纪,张嬷嬷算是我的长辈了,没必要和她们置气!”
苏叙白打断成春:“他是下人,可不是你什么长辈!”
成春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便只是应了一声,再没有回答。
“我没怪你,只是你得有做主子的气势,不然,难免会有恶奴欺主!”苏叙白有些无奈的叹息。
“我知道,五爷!”成春应下,给他盖好被子,“该歇息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