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身旁的刘妈,她并未见过原主的弟弟长什么样,从小分离十五年,她根本认不出来,只能让刘妈瞧瞧眼前的少年长得像不像苏夫人。
刘妈瞥了一眼少年,双眸满是警惕地朝着唐锦瑟轻轻一摇头。
她也认不出来。
“你说你是阿乾,可有什么证据?”
寻到原主的弟弟这事关系重大,可不能草率。
唐蒙清咳了一声,对着少年道,“你方才不是说,你有你娘留给你的信物么?你拿出来给我们瞧瞧。”
唐锦瑟眯了眯眼,既然是有信物,那就好办了,拿出来让刘妈瞧瞧就知道是骡子是马了。
少年如捣蒜一般点头,两手摸了摸身上,随即脸色一慌,“被、被、被那些混混给抢了!”
白氏没作声,倒是旁边唐府的下人禀报,“属下找到大公子时,的确是看到大公子受欺负,许是在那时候东西被抢的。”
老夫人杵着拐杖一敲地上,“还不去找!”
那属下领了命,急忙就离开。
唐锦瑟侧眸瞧着少年,问道,“刘妈,你可记得当年弟弟身上有没有什么胎记之类的?”
刘妈沉思了会儿,“老奴记着,当时少爷被扔进江中时,手臂被江中的石子划了下,兴许臂上会留下条疤。”
老夫人道,“查。”
少年掀开袖子,只见右手手臂还真有条细长的疤。
只不过,这疤还隐隐泛着红。
这么多年了,按理说早该结痂了。
少年却不慌不忙地解释,“我常年在乞丐窝里打滚,吃不饱喝不足的,天冷更是没有地方可避,下雨就受着,这疤泡在雨水里,想好也好不了。”
话及此,唐锦瑟心里微微颤了下。
他倒真是命苦。
这疤痕也被证实了,年龄也对得上,在唐府的下人找回信物前,还是得让人好好医治少年。
府医给唐乾诊过脉上了药后,老夫人就开了口。
“唐家不允许唐家的血脉流落在外,更不允许有人对唐家的血脉生出不轨之心,阿锦和乾儿都是唐家的孩子,我看择个时间,让他二人回了唐府入了族谱吧。”
还没等唐蒙和白氏开口,唐锦瑟倒是先道:
“多谢祖母,只是,孙女不愿。”
唐家都把唐诗雨嫁给承王了,她还回唐家族谱?
等着沈屹坤登基抄满门的时候送死吗?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