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分,她之前在街上碰到南锦月时,对方就根据香味一下识破她是襄国人。
只怕就是在那个时候,她身上的香玉香粉被南锦月记了下来。
沈屹坤自然不知道唐锦瑟和南锦月的碰过面的这回事,只当是这矿石太过普通惹得南锦月怀疑。
虽然他听出了些南锦月话里的质疑,却也临危不乱。
“香玉的玉石或许在玉国常见,可玉石所散发的香气,确实如此。”
南锦月淡淡一笑,似是了然地点点头,“明白了,靖王爷请移步玉花台赴宴吧。”
南锦月说完就走朝前面带路,沈屹坤和唐锦瑟跟在后面。
唐锦瑟心里七上八下的,也不知道该不该把在长街的事告诉沈屹坤,但是又担心沈屹坤没有准备中了南锦月的陷阱。
最终还是拉了拉沈屹坤的衣袖。
沈屹坤瞥了她一眼,却也没有要听她说话的意思。
眼看着玉花台越来越近,旁边赴宴的人越来越多,耳目多,唐锦瑟不好开口,只好生生把这话憋在肚子里。
勋贵入宴,沈屹坤作为大襄此次派来的使臣,又是大襄皇帝之子,如此尊贵的身份,他的位子也离玉国国王更近些。
说起来,唐锦瑟曾在原书里看过,玉国的国王跟别国的君主不一样。
玉国的君主,是女子。
即便是女子,但是她仅仅只是坐在主位上,就让人觉得威严无比。
可是俗话说,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多。
唐锦瑟的右眼一直跳,总是有种不详的预感。
唐锦瑟扮作沈屹坤的随从立在他的座位后面,听着那些公主们左一个右一个地朝沈屹坤敬酒。
沈屹坤本不想喝,可他有命在身,不得不喝。
唐锦瑟站在后面发着呆,也不知突然怎的了,沈屹坤以醒酒的借口突然站起身准备离席。
她无意中瞥见,他的额间沁出密密细汗,额上青筋暴起。
再看沈屹坤走出玉花台的步子,看似镇定,实则有些紊乱。
她心下大觉不妙,也立马跟了出去。
南锦月眸光暗了暗,朝玉国国王请示,“陛下,辉月落了东西在寝宫,想要回去一取。”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