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八万两,你怎么说变卦就变卦?”唐锦瑟深吸一口气怒瞪着他,瞧那模样今天势必找回公道。
“本来是八万两的。”他拿着扇子慢慢扇了扇,淡笑,“后来听说要买宅子的人是你,便觉得本王日后的王妃可不能住这么便宜的宅子,于是便升到了二十万两。”
唐锦瑟:“……”
这叫什么歪理?
“我告诉你,你这叫坐地起价!”
“本王是为了你好,以免日后传出去被人笑话。”
她忽地眸光一暗,他方才说什么来着,不是说了句“本王日后的王妃”吗?
“问荆,收拾东西走人,这宅子不买了。”
别说问荆了,连沈屹坤都是忽地一愣,唐锦瑟这莫不是气急败坏不买了?
“急了?”他眸子里略带不屑,那日在宴席上,唐锦瑟可不就是这么气他的么,如今看到唐锦瑟这模样,他心里真是痛快。
哪知唐锦瑟却是摇摇头,思路清奇地说道,“日后都要和殿下成为一家人的,夫妻不分你我,殿下的便是我的,既然这宅子日后总归是我的了,那我为何现在去花那个冤枉钱?”
沈屹坤:“……”
他就知道!这唐锦瑟没那么简单!
唐锦瑟也懒得拿沈屹坤打趣了,既然今日见到了沈屹坤,不如就告诉他关于香具的事。
她摆了摆手让问荆去放风,自己慢悠悠坐在旁边的秋千上,一脸严肃地望着沈屹坤。
“我有件事要同殿下讲。”
沈屹坤挑眉,他近来也查到一件有趣的事,“巧了,我也有事要同你说,不过你且先说说你要说的是何事?”
唐锦瑟点点头,把那日阮知夏同她说的告诉了沈屹坤,“我这几日老做噩梦,你说会不会有人觊觎我娘手下的三人的能力,在她分娩时动了手脚?”
毕竟按照阮知夏所说,得到七把香具就可以号令三人,号令三人就可以得到世间的一切,有谁会放过这种美事呢?
沈屹坤略微沉思,“你可有怀疑的对象?”
唐锦瑟摇摇头,要是怀疑,那世间任何人都可以是怀疑对象,譬如觊觎香具的任何人,也譬如原主母亲前脚刚逝世,后脚就成为尚书夫人的白氏。
而这一切都只是她的猜测,她并没有确凿的证据。
此事还得从长计议。
“对了,殿下要方才说要同我说什么事?”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