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还从未有人敢这么对她。
“你什么你,在姑奶奶的地盘还敢嚣张,也不怕走着进来躺着出去!堂堂礼部尚书夫人,连自己的奴婢都教不好!”
唐锦瑟最讨厌这种狐假虎威的小人,要是彩心再废话,她就把她扔后山上喂狼。
彩心心里纵有万般不甘,此时也不敢再多说一句,此时不在尚书府,若是唐锦瑟再打她,也不会有人给她撑腰,不如到了尚书府,再让夫人收拾唐锦瑟!
唐锦瑟都懒得看彩心,此刻的要紧事是回尚书府,只有回去,她才能阻止唐诗雨成为承王妃,阻止唐家勾结上承王!
她径直越过彩心出门上了马车,又探出头来指着彩心道,“你,给我上来。”
她看过太多女主回府途中被谋害的小说,这彩心心眼儿贼多,指不定一肚子坏水呢,把她拉上马车,看她怎么动手脚。
彩心脸一白,还没说出“使不得”三个字,就被刘妈直接拽上了马车。
唐锦瑟眯笑着望着她,“莫不是这车中有什么不妥,使得彩心姑娘不敢与我同坐?”
彩心面上平静,心里却因唐锦瑟这话惊慌,她此番前来的确领了命对唐锦瑟下手,本以为是件容易的事,没想被对方一眼看破。
唐锦瑟撑着脑袋闭起了眼,看彩心这模样,惜命得很,倒不至于在车内跟她弄个你死我亡,她暂且可以趁机休息一会儿。
从府里到尚书府,不过是西城到东城的距离,若是一路顺畅,倒是一个时辰后就到了,只是到了尚书府,已然是酉时了。
“你且在此候着,我进去禀告夫人。”
唐锦瑟瞧着彩心急匆匆离开的背影,想也不用想,对方这是路上没得手,找白氏商量对策去了。
原主那位继母白氏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就是她在唐父那里吹枕边风,把刚及笄的原主嫁给了林志卢。
一声闷雷打断了唐锦瑟的思绪,她抬头望着乌云密布的天空,想起原文中的这一日。
这一日原主遭了平妻卫霜霜的陷害,跑回娘家哭诉,可她这继母非但没帮她,还让她在雨中站了一整日,生生染了风寒。
最后被下人送回林府。
“刘妈,咱们走。”
她可没傻到作践自己的身体的份上,毕竟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
唐锦瑟回了原主出嫁前的院子赏荷院,这一路上要提防着彩心,她也没休息好,反正原文中白氏的人明早才会来,还不如先睡上一觉。
翌日,白氏的人的确来了,只不过,唐锦瑟没想到,白氏本尊也来了。
彩心跟着一个身穿紫衣的女人进来,女人体态丰盈,一脸的富态温和,这体型,放在唐朝说不定还是个美人。
唐锦瑟见白氏一进门就拧着眉毛,满脸忧心,开口就问道:“锦瑟啊,你的事我都听说了,你可伤到了哪?快让我瞧瞧。”
白氏伸手就拉住唐锦瑟的手以示关怀,但她却被白氏虚情假意的关怀弄得浑身鸡皮疙瘩,连忙抽回手。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