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我,可是怎么办呢,再讨厌不也被我给上了吗?”
闻言,陆言欢胸口起伏剧烈,她盯着沈璨看了会儿,望着他戏谑轻佻的目光,还是没控制住,抬手朝他的脸挥了过去。
沈璨轻而易举就抓住了她的手腕,看着陆言欢因愤怒而胀红的脸,“恼羞成怒了?”
他停顿了下,盯着陆言欢的眼睛,邪气的笑了笑,手指点着陆言欢的胸口,“陆言欢,我以为你有多冰清玉洁呢,到了床上,还不是一个……”
“沈璨,你住口!”陆言欢咬牙切齿。
她眼眶泛红,头发凌乱的散在脸上,脖子锁骨胸脯都在颤动,有一种说不出的破碎美感。
沈璨灰淡的眼眸深了几分,喉结涌动了两下,“我说错了吗?那晚,你可是不停的叫我老公,求我……”
“我叫的是你吗?”陆言欢冷冷看着他,“我叫的是周鹤凛,他才是我老公,你不是,我不过是把你当成他了而已,如果我知道是你,我恶心都来不及!”
“陆言欢!”沈璨一把将陆言欢推到身后的墙上,将她的手腕扣在墙上,“你他妈有种再说一次!”
陆言欢淡笑了声,“我说了又怎样?难不成沈家小少爷还准备对女人动手?刚才你说我恼羞成怒,到底是谁恼羞成怒?”
沈璨绷着嘴角,深深的盯着陆言欢看了一会儿,猩红的眼睛渐渐平静下来,他冷笑道:“陆言欢,周鹤凛不是你老公,他是你前夫。你不过是个被他扫地出门的弃妇而已!不过,你倒是对他够死心塌地,这都还对他恋恋不忘!”
“可惜了,他没能听到这番话!否则,说不定就感动得回心转意了!”
沈璨讽刺完,松开陆言欢的手腕,迈开长腿离开了洗手间。
不一会儿,陆言欢听到外面开关门的声音,剧烈的心跳让她有些承受不住,顺着墙壁蹲了下去。
她没想跟沈璨作无谓的争吵,但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都会弄的这么难堪。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