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两只碗,碗里放着几颗黄澄澄的橘子,仍旧是笑呵呵地进了门:“凌城燕同志,谢谢你给的好东西了,今晚喝酒有肴儿了。”
凌城燕笑着接过碗,谢过他送来的橘子,眼见着邢参谋肯定有话,就看着他,等他开口。
邢参谋被她这么看着,一张标志性的笑脸竟有些维持不住:“那啥,我过来是想问问,凌城燕买的螃蟹酱多吗?”
凌城燕笑笑道:“买的倒是不算少,就是怕吃不惯,没敢多给。你要多少?”
凌城燕翻身从屋里拿出个酱菜小坛子来,约摸能装三四斤的样子。
邢参谋连忙点头:“足够了,足够了。”
凌城燕进屋,给他盛了满满一小坛螃蟹酱,又找了盆子给他装了六七个呛蟹,一并拿出来给他:“既然爱吃螃蟹酱,想必这个也是爱的。”
“哎呀,这才是难得的好东西。”邢参谋眼睛一亮,谢过凌城燕,喜滋滋拿着东西走了。
当天晚上,除了凌城燕送东西的几家,还有一家也吃上了。
一碟子螃蟹酱,另一个碟子里是半只切开的呛蟹。
韩广川洗完手脸坐到餐桌前,一眼就看见了桌上的两只小碟子:“哟,今晚打牙祭呀?”
又朝赵映秀赵映秀赔笑申请:“你看看,有这么好的下酒菜,总不能没酒吧?我打个申请报告,领导给批一下呗?”
赵映秀白他一眼,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一小壶酒来,顿在韩广川面前:“给你说好了,这是一个月的计划,今天喝完,可就没了。”
韩广川这会儿自然是说什么应什么,嘴里答应着,已经给自己倒了一盅酒,用筷子挑一点蟹黄送进嘴里,细细地品了品滋味儿,抿上一口小酒,拍着桌子哼一句山区小调儿,美滋滋!
突然,他想起来,问:“去哪里淘换来的这好东西?”
赵映秀斜他一眼,又想起什么来,没忍住扑哧一下笑起来。
韩广川耐着性子,等赵映秀笑完,又催:“快说说?”
赵映秀这才把邢参谋讨螃蟹酱的事儿给说了,后笑道:“你可记着啊,你吃了凌同志的东西,可是欠了人家一个人情啊,你自己记得还!”
韩广川呲溜一口小酒,斜赵映秀一眼,笑道:“我把她要进来的,吃她两只螃蟹的面子还是有的。来,你也尝尝,今年的蟹子特别鲜!”
说着,把蟹黄都扒拉到一只勺子里,递到赵映秀面前。
赵映秀脸颊微红,用筷子夹一点尝尝味儿,又给他推回去:“嗯,嗯,是挺鲜的。还是你吃吧,我尝着还是有点儿腥。”
赵映秀是晋省人,不习惯生食海鲜。
韩广川叹口气:“你呀,就是不知道好东西好吃。”说着,从菜里夹一片肉给赵映秀放在碗里。
赵映秀嗔他一眼,低头吃饭,心里却开始盘算,改天让刘彩霞带她去那个凌城燕的家里坐坐,一个女人,带着三个孩子,即便再优秀能干,也必定是艰难的。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