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三个蛮子,哪里是樊烈的对手,分分钟被打得兵器断裂,口吐鲜血,惨死当场。
处理完这四个毛贼,樊烈从怀里拿出一锭银子,扔给店小二,说道:“将这四个毛贼埋了。”
店小二吓得直哆嗦,连连点头。
回到房间,见妹妹气息平稳,睡得正香,心中稍安。
洗了个手,打算睡觉。
忽然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樊烈开门,只见客栈老板站在门前,手里拿着银子,颤声说道:
“客人老爷,你快牵着你的马走吧。你杀了我们这儿的马匪,那马匪头子一定会来客栈寻仇的。”
“这是住店的银钱,我退给你,你赶紧走吧。”
樊烈看着客栈老板手中的银子,冷声道:“你是怕我连累你?”
客栈老板哭丧着脸说道:“我的妻儿老小都靠这间客栈养活。平时那些马匪来客栈吃喝,我也都好生伺候,不敢有半点得罪。今天你在我店里杀了他们四个人,他们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客人老爷,你就行行好,快离开这儿吧。”
樊烈也懒得和这老板瞎扯,一把抓过银子,就准备抱妹妹离开。
这时,楼下传来轰隆隆的马蹄声,吓得那客栈老板顿时瘫软在地。
樊烈倒是心平气和。
小心翼翼的将房门关上,缓步走向客栈大厅。
五十几个北蛮汉子,带着兵器,凶神恶煞的闯入客栈之中。
马匪头子金乌古,扛着一柄鬼头大刀,爆喝道:“槽你大爷的,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杂种,敢杀老子的人。给我滚出来。”
“滚出来,赶紧滚出来。”
金乌古的手下也举起兵器,大声吆喝。
樊烈不紧不慢的走下楼梯,冷眼看着这群乌合之众,沉声道:“那四个杂碎,正是爷爷我杀的。”
金乌古一看到樊烈,顿时暴怒道:“兄弟们,给老子砍了这个混蛋,为死去的兄弟报仇。”
金乌古曾经在北蛮军中担任小统领,有几把刷子。
而且此人颇为狡诈,知道樊烈能杀他四个手下,绝非庸手。
于是倾巢出动,打算以人海战术,弄死这个对头。
就在金乌古一声令下后,五十几个北蛮子,挥舞着斧头、弯刀,就冲了上去。
只是这些臭鱼烂虾,哪里是樊烈的对手。
那场面,完全是樊烈凭一己之力,碾压这五十多人。
客栈楼下打得热火朝天,惊动了楼上不少房客。
当然,大多数房客是不敢出门看热闹的。
在北蛮,杀人掠货是常事。
出门在外的人,都是谨小慎微,一般也带有保镖,以护周全。
像这种场面,还是不要去看热闹的好。
不过有个人却例外。
这人身材瘦小,不像那些蛮子,动不动就长得身高两米,五大三粗。
他身穿一袭白袍,留着两片小胡子,手里端着酒杯,一脸洒脱的靠在二楼的栏杆上,边品酒,边看热闹。
在他身后,站着两个怪男人。
其中一人皮肤黝黑,身材又高又瘦,眼窝深陷,像是一具干尸。
另一人胖得像个球,眼睛都眯缝成了一条线,皮肤比女人还白皙。他时不时的抽一口旱烟,脸上随时挂着人畜无害的微笑。
白袍男子看到精彩处,还会欢呼一声:“打得漂亮。”
楼下打得的确漂亮,但是也很惨烈。
也就一炷香的时间,五十几个马匪都被打得断了气。
那金乌古嘴里吐着鲜血,手中握着断了的鬼头大刀,不可置信的看着樊烈,喉咙里费劲的发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