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重新调制，丁凡反复交代几遍，过几天再来看。
“凡哥，我是不是搞砸了？”工作不出色，穆小雷显得很沮丧。
“不，小雷做得非常好，知道替我考虑。嗯，扩音功能保留！”丁凡笑着摸了摸小脑袋，穆小雷这才松口气。
“环姐，我这段时间没关注股票，今天看了一眼，平均涨了百分之十呢！”穆小雷又报喜。
“好厉害，是不是赚十万了？”吴亚环想当然问。
“是损失捞回来百分之十。”
看着穆小雷窘迫的样子，吴亚环哭笑不得，但看到办公桌上一摞摞的学习资料，知道这个孩子并没闲着，还是夸赞道，“有进步！”
“谢谢环姐。”穆小雷嘿嘿笑了，还是眼尖发现了戒指，“咦，凡哥，环姐，你们怎么戴？”
“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打听！”吴亚环立刻打断，却并没有过多解释，蒋云鹏和潘志安都呵呵傻笑，显然都想偏了。
还要给叶浮萍治疗，十点前，丁凡和吴亚环回到了浮云居，先各自回屋休息。
丁凡躺在床上，又拿起珍爱福利院走出的孤儿照片，仔细研究起来，一共筛选出87名短寿者的照片，数量可谓惊人。
大致对比他们的资料，失踪者19人全在其中，36名企业家，包括宫云天。也就是说，除了凌子风，企业家们尽数囊括，这绝不是巧合。
还有33名短寿者，居然是在校生，几乎每个年龄段都有，这也是让丁凡最为心惊的群体。如果他们都是贷命者，天地商会可谓丧尽天良，连孩子都不放过，显然把他们当成了后备群体！
调查非常困难，每个贷命者都不会说出自己的秘密，因为说了必死，钱立本就是个惨痛的例子。
揉着发酸的眼睛，丁凡拿着那些照片，来到了吴亚环的房间。
挺意外的，吴亚环居然在盘坐练功，神情还很专注，看起来很像那么回事儿。
听到开门的动静，吴亚环做了个收功的动作，睁开眼睛，一看是丁凡，立刻开心地挪到一边，拍拍身边的床。
“环姐，打算洗心革面，探索永生大道了？”丁凡笑着坐下来。
“惭愧啊，连二哥都比不上。”吴亚环摇头感叹，说道：“再不努力，就怕被你给甩没影了。”
“万事开头难，只要有了真气，后面就容易坚持了。”
“我知道，这几天太累，重新开始，一定能坚持。”吴亚环信心满满。
以为丁凡来跟她同床共枕，希望落空，丁凡只是将一沓照片交给吴亚环，说道：“环姐，调查一下，他们的学习成绩怎么样？”
“珍爱福利院那些人，这几天忙得，我都快忘了。”吴亚环拍了下脑门，大致翻开一下，疑惑道：“怎么都是孩子？”
“我初步怀疑，他们都贷命了。”丁凡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