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巧又沉默,只是她管不住自己的那一双眸子,总是若有似无的落在封沥北的身上。
秦芸和叶柏青在盛家的那场晚宴上是见过封沥北的,碍于叶冉曾经在她的面前抱怨过叶妤勾搭上了封沥北,所以对封沥北的印象,很是深刻:“原来是封先生,这么晚了,封先生出现在这里,不知道和小女是什么关系?”
她仗着自己是叶妤的母亲,端着一副长辈的气势,挺起胸膛,对自己刚刚说的那些不正当言辞,丝毫没有觉得不妥。
封沥北看了叶妤一眼,随后对秦芸道:“叶妤出事那晚是我送她来的医院,由于这几天她没人照顾,所以我便在这里照顾了她几天,秦女士你可以放心,我对叶妤没有半分逾距的举动,至于我和她的关系....我现在正在追求叶妤,不知道秦女士,有什么指教?”
他视线不偏不倚的正好落在秦芸的脸上,欣赏着她那比调色盘还精彩的面部表情。
封沥北的前半句话,无形之中对叶氏夫妇进行了伦理道德上的批判,自己的女儿出事,家里没有个人来照顾就算了,最可笑的是不过就因为一件男士外套,就对自己的女儿不分青红皂白的进行言语上的批判和讽刺。
秦芸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被一个小辈噎的哑口无言的这天, 这小子拐着弯来指责她偏心,呵,看来是真心护着叶妤这丫头的,果然,
叶妤还真是像她那招男人的妈。
她的眼底渐渐浮现出一抹讥讽的意味:“封先生,既然你只是一个追求者,那就说明我们阿妤并没有答应你的追求,那你留下来照顾她,传出去对阿妤的清誉也很有影响,我已经联系好了护工来照顾她的饮食起居,我看封先生应该也是个生意人,时间也挺宝贵的,就不耽误封先生的时间了。”
她这逐客令下的十分直接,亲疏远近立刻即显。
叶妤听着秦芸的话,眉头直皱,“我不需要护工,我一个人也能照顾好自己,况且谁说我没有答应他的追求了,我和他的是非清白,不需要他人来置喙。”
她这一表态,对封沥北来说是惊喜,对秦芸来说,是最直接的打脸。
秦芸见她当着外人的面这么驳自己的面子,顿时气上心头:“看来是我多管闲事了,行,我现在就走。”
说完,她转身就准备离开,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察觉到叶柏青没有跟上来,回头看了眼还愣在原地的叶柏青语气不善:“你还站在那里做什么,没听见人家嫌你多管闲事了么。”
叶柏青被秦芸这一喝,立即跟了上去,一边走一边解释:“你脾气克制点,封先生的做法合情合理,人家没有逾距,你又何必那么咄咄逼人,还有,在阿妤这件事情上,的确是我们不对在先,她现在还病着呢,你就不能好好和她说话吗?。”
秦芸见他到了这个节骨眼上还帮叶妤那死丫头说话,没好气的对他道:“她那是能和我好好说话的态度吗?我前脚刚说完她没有答应封沥北的追求,她后脚就给他正了名分,这不是明摆着在打我的脸吗?”
病房的门开着,外面的走廊上安安静静,秦芸和叶
柏青的对话一句不落的传进了叶妤的耳朵里,封沥北也毫无意外的听了个清楚。
“爸妈都走了,你留下是有什么话要说吗?”叶妤睨了眼还站在病房里,视线如同黏在封沥北身上的叶冉道。
封沥北似乎特别嫌弃叶冉看他的眼神,冷冷的瞥了她一眼,那一眼可以说让叶冉瞬间回归到了现实里。
她猛的打了一哆嗦,轻声细语的嘱咐叶妤安心休养以后,就慌不择路的走了。
好可怕,刚刚封沥北看她的那一眼,宛若有无尽的寒意涌出,想要将她冻住一样。
等人都走光了,病房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封沥北大步的走到病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