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不是妖,就是个凡界之物。
想不到凡界竟然能长出这么个大家伙!天白心中猛然兴奋起来,他知道他要干啥了!他伸伸胳膊踢踢腿,感觉自己力气恢复得不错,没问题。
现在,天白背着捆得整整齐齐,从高出头顶还多一直到脚后跟这么高的木棒垛,从容地走在山道上。
他在道边停下,先后把提在两手直径水桶般粗一人长的圆木柱,一边一个,卡在左右上下牙间。
天白心道:“我让你合不上嘴!这样完事后我就能顺利出来了。”然后他就大踏步走进了猪婆龙的喉咙。
天白一直来到猪婆龙的胃,他先往头上一指,最高处立刻像开了一盏小灯,空间变得明亮起来。他把背上比他还高的木棒垛放了下来。
环看四周:这里大概有五间房那么大。空空的,也就是胃底有许多残碎的骨头,上面斑斑点点的还附着一些残留之物,整个空间弥漫着呛鼻的又酸又臭的腐烂气味。——这应该是嗉胃,软化的。望向不远处连接的通道,不用看,那里连着化胃,里边一定汪一个小湖,都是酸血水,味道就是从那儿传来的。天白身体不由自主抖了下。看得出来,这空间只使用了很小一块。
天白心道:“这吃饱得吃多少人!!看来你也总是挨饿,我做好事,今天就让你永不挨饿!!”
天白解开捆木绳,抓起一根木棒,这木棒都是天白事先削好的,根根少说也有大碗口粗,更有的有西瓜、大窝瓜般粗,木棒一端被削得锋利无比,就像一根根巨大的锥子。
“欸——!”天白卯足了力气,把一根大木“嘭”扎在了胃壁上。接着,一根,一根地往上扎。
猪婆龙正想着,刚才进去一个人,还带了许多东西,嘿嘿,带什么今天你都是我的小点心。可“突”胃里猛地狠疼一下,它差点没从水里跳起来。接下来,就疼痛连续不断,一下一下。
里面,天白不断把大木钉在胃壁上,脚下微微震撼,天白知道,那家伙肯定在难受折腾。随着每一根木入.肉,血从壁上汩汩地流了出来。胃底不多时,也渐渐汇集出了血水汪,淹没了整个胃底。
此时外边,这猪婆龙早折腾翻了天。它痛得最先一咬牙,“卡隆!”多大的力气,天白布置的那两根卡牙的圆木柱彻底被咬碎!接着,它甩动它那巨大的头,不断地磕砸旁边的真山,满天的山石哗拉拉碎解砸落河中。它的头胡乱地扑在水中乱砸,河水冲天飞溅。
它的身躯也剧烈地左右扭动,尾巴翻转抽摆着,身上那多年充以伪装的树木森林,此时整片摇振倾斜,纷覆着和土石一起抛砸到河里。河水就像发了疯一样,冲溅向天空,向空中讨要被落石树木侵吞的地盘。
猪婆龙的身体剧动地和河水冲撞着,掉落,纷纷掉落,缠斗,尽情地缠斗。
河水冲刷着,渐渐,显出了它猪婆龙本来的样子,它脱离了大山,开始顺水向下游浮动。
天白在它胃里圆木越扎越多,现在目之所见,像刺猬一样,只不过是翻过来,刺面向内的。猪婆龙也渐渐挣扎不动了,就那么漂浮在水面上顺流而下。
差不多了!天白看胃底的血越来越多,开始往喉咙走,他要出去,可来到喉咙处一看:靠!嘴合上了!天白心里这个气!
想法出去吧,天白四处转,发射了许多拳,想打穿个洞,然后给自己设层膜飞出去。结果万没料到,竟然哪哪都打不穿。
天白慌了,可是确定他真的出不去后,他安静地坐到了扎在半腰高的一根圆木杆上,他骂“一个凡物竟然皮肉长这么坚固!”也骂自己“大意了!唉!活该!”又在心里祈求:“师傅,月老,快看看我,我被闷这儿了!”
天白被困在了猪婆龙肚子里,他越来越绝望,顶上的灯越来越暗,终于“噗”灭了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