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江倒是先反应了过来,上前跟着打量了一下那头野猪后转身朝一边的矮树丛走去,用手里的镰刀砍了两根粗细跟手腕差不多的树枝,然后一通忙碌削出两个尖尖来,递了一根给赵老四。
“娇娇你靠后一些,一会儿被把血弄你身上。”
说完他示意赵老四,“用这个在野猪的身上扎几个血窟窿,不用扎透,能放出血来就行。”
看赵老四还有些懵没懂自己的意思,看了眼娇娇后低声解释,“一会儿出去万一遇到人啥的,到时候就说是我在山上做了陷阱拿的,戳几个窟窿省得别人怀疑。”
这么一说赵老四算是明白了,也反应过来自己好像问了个白痴的问题,管是怎么弄的干嘛,自家闺女本来就不是一般人,人没事还有肉吃这不就行了,又不是干啥坏事了。
等一切忙完,赵大江看了看天色,“老四你先送娇娇回去,回家叫你大哥和二哥来,你把家里那把砍刀摸一摸,趁着天黑咱把猪弄回家杀了。”
赵老四看了他一眼,然后低头看娇娇,“爹,这野猪。”
可是他闺女弄的,咋就还要给别人。
不是他小气,因为娇娇的关系他跟二房不算仇人也不像亲兄弟那么亲,至于老大家的也就还行,张赛花背后说的那些话他心里都有数。
他不是不舍得这肉,只是想要征求一下娇娇的意思,不想就这么替她做了决定。
赵大江紧跟着看向娇娇,“娇娇,这野猪肉给你大伯和二伯家吃,你同意不?”
“同意,正好过年了,这样分一分大家都有肉吃,再留点明天让爹送给郭爷爷些,他过年不来咱家吃饭,让他跟张大哥包饺子吃。”娇娇想都没想就点了点头。
赵大江的意思她不想猜,本来看到这么大的猪后她也没想吃独食,尤其这话是赵大江先说出来的她更不会反驳,对于他的意思也多少能猜的出来。
做人父母的嘛,虽然之前二房做了那些让他生气到不想原谅的事情,可时间能抚平很多东西,现在生活好了他可能就想修补一下四房跟二房的关系。
这种事情娇娇不在乎,反正她知道自己的心向着谁就行了。
赵大江看着她笑了笑后又白了赵老四一眼,“你还没个孩子懂事,赶紧的去吧!”
这天眼看着就要黑了,再晚了在这山里更不安全。
赵老四心里虽然有些不痛快,不过也没多说抱着娇娇就下了山,临走前还千叮咛万嘱咐让赵大江自己注意安全。
天将擦黑,赵家父子三人回来了,赵老大和赵老二用一根扁担抬着野猪,赵大江跟在后面扶着腰慢慢的进了门。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