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韩秋雨看着闺女不修边幅的样子,数落着:“你看看人家安沉,刚还去买菜,正准备包饺子,你看看你。”
“哦对了,安沉包饺子可好吃了,待会儿你们多吃几个。”白落充耳不闻,又躺在了沙发上。
直到这一刻,韩秋雨才发觉闺女真真正正地把这里当成了自己家,这副样子啊,和小时候别无二致。
想到这,她看向安沉的眼神里,多了一丝异样,这女婿,竟然是个这样的人。
两个小时后,白鸿一看这饱满圆润的饺子,愣了又愣:“安沉,这是你包的!”
“一点小手艺,爸妈笑纳了。”安沉倒了杯酒,“敬您一杯,这么多年工作繁忙,也没怎么招待,都是我的错。”
白落尝了一个饺子,茴香馅的,和她多年前吃的一样,还是那么好吃,一如既往地好吃。
吃了晚饭,白落开车拉着父母去大栅栏逛了逛,她和母亲走在后面,安沉和父亲走在前面,不知是聊着中午吃饭的趣事还是什么,感觉两个人有说有笑的。
白落还是很少提安沉,但韩秋雨的情绪已经完全和中午的义愤填膺不同。
不知是木已成舟,还是懒得折腾,看着大栅栏的满屋灯火,韩秋雨突然泪眼婆娑:“闺女,你俩好好的。”
“妈,”白落心里一酸,顿了顿,“他真的对我很好。”
“嗯,我知道。”
“就是他了。”白落轻轻地说。
韩秋雨拍了拍闺女,一时更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感情这点事吧,都是过来人,谁又是谁的逆鳞,一眼看去,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