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
只是,一想到将来张见山会抱着别的女人卿卿我我,她心里总是有点隐隐的不自在。
小二上齐了菜,又禀告说这些都是东家请的,便退了下去。
苏怜举起筷子,每一样都尝了一小口,点头笑道:“这龚师傅不愧是京城来的名厨,手艺还是不错的。娘亲,您也来尝尝。”
李氏抬起手来,执起筷子夹了一块。苏怜眼角瞟到娘亲的手腕,似乎比上次见面时更细瘦了一些。
她心头涌起一阵不安,遂放下筷子,拉过娘亲的手,将她的袖子挽上去。
只见那细瘦的手腕上,旧伤之上又添了几条新伤。
苏怜一惊,抬头看着她娘:“发生了什么事?他又打你了?”
一提起这事,李氏便泪水涟涟,恨恨道:“那苏秦名不是人!”
在李氏断断续续的哭诉中,苏怜才得知发生了什么事。原来,前阵子苏怜带着王家嫂子到城里来卖鸡的事,不知怎么传到了赵姨娘的耳朵里。赵姨娘添油加醋一番,说苏怜做些贩夫走狗才做的营生,有辱苏家门楣。
苏秦名得知此事暴跳如雷,但苏怜远在张家村,又是别人的娘子,他打不得骂不着,便将气又撒在李氏身上,让她在祠堂罚跪,还打了她一顿。
苏怜听完,浑身的血都直往脑门冲,脑仁疼得嗡嗡直叫,气得浑身发抖,跳起来便要去找那苏秦名报仇。李氏硬是拖住了她。
李氏哭道:“这事已经过去了。嫁给这样的虎狼夫君,娘亲又有什么法子。怜儿说得对,夫婿最要紧是知道心疼人。娘这辈子是没指望了……”说着又哭了起来。
苏怜气极,握着娘亲的手道:“他如此待你,你还回去做什么?娘,跟我回张家村吧!”
李氏摇摇头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娘是苏家的人,就算是死也得死在苏家。”
苏怜心知,她娘礼教观念深入骨髓。她宁可被老公打死,也不会离家出走,对于她而言,名声比命还重要。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