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还有比任何东西都重要的手背上的令咒,这些都从索拉的右手腕消失了。
被夺走了。
比起由疼痛和失血所引发的恶寒,丧失了最重要的东西的感觉的绝望感让索拉的思维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索拉有些精神错乱地发出一阵声嘶力竭的惨叫,在地上挣扎着摸索,试图寻找消失的右手。
不行。没有那个东西绝对不行。没有那个东西就无法召唤迪卢木多,就无法寻求迪卢木多的帮助。
本来时机就快成熟了,用尽所有的令咒命令迪卢木多请爱护我,这样就可以束缚住他并占为己有。所以没有右手的令咒实在是件很困扰的事。无论发生什么事,哪怕是付出生命的代价也要找回那个令咒。如果不这样的话
可是冰冷的水泥地面上无论怎样寻找,只有四处飞溅的血沫此外还有一双穿着靴子的脚一动也不动地伫立在眼前。
由于严重失血,视线渐渐模糊起来,索拉仍然保持摔倒在地的姿势抬头看了一眼。那儿站着一个陌生的黑发女人。脸上不要说哀怜之色了,连任何的表情也没有。女人面无表情地俯视着奄奄一息的索拉。
手我的手
用幸存的左手抓住那个女人的靴子不放索拉昏了过去。
久宇舞弥用救生刀(survivalknife)用力斩掉了女魔术师的右手,然后没有任何留恋地把这只手扔掉了。刻在那手背上的令咒如果用某种方法的话大概可以回收。可是舞弥不知道这个方法,所以这只手对她来说没有任何利用价值。
迅速把右手手腕的断面包扎好,为的是防止继续失血。舞弥把昏迷的猎物扛在肩上,用空着的一只手打手机给切嗣。
怎么样了,舞弥?
在新都已经搞定索拉娜泽莱索菲亚莉了。刻着令咒的右手被整个切断,但是没有生命危险。
干得好。现在立刻撤退。Lancer应该就快回来了。
明白。
用最简洁的话把事情说清楚后,舞弥挂断了电话。快步跑下楼梯。
通过爱丽斯菲尔之手所移植的人造(Hounc)肋骨还没有和身体完全融合,仍然会出现排异反应,有时会感到一阵钝痛。可是这对平常的行动没产生任何障碍。因此今天久宇舞弥才可以和负伤前一样灵活自如地尾随Lancer和他的Master,并趁Servant不在的空隙抓住了捕获索拉的好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