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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素眯着眼睛说道:“你还去了齐府?”
看来季长骋之前是被齐子恒派来的人逼的太紧了。
季长骋一着急就说漏嘴了,为什么每次遇到云素的事情,他就失去了以往的分寸和冷静呢?
“不说这个了,你先告诉我,这对镯子你打算怎么送回去?”季长骋故意岔开话题,他总不能告诉云素,他进不去齐府,所以用轻功将东西送到齐子恒的书房吧?
何况他在夜探齐府时,还遇到了那个毒害过云素的妹妹---云莲。
看样子,齐子恒频繁安排人给云素送首饰的事情是瞒得滴水不漏,否则云莲这样的毒妇连妾室都容不下,岂会轻易放纵齐子恒一掷千金给云素送东西。
云素不知道季长骋的那点心事,没好气的说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几天你瞒了我多少事,你也没告诉我啊。”
“你这是生我的气了?”
话是这么问的,可季长骋心里有点开心,云素会介意,说明在乎他。
“对,我很生气。”
云素‘啪’用力扣上首饰盒的金属搭扣,把东西放在床边的矮几上,扭头躺在床榻上,背对着季长骋。
“你就是个闷葫芦,心情不好也不说,我遇到任何事儿都会和你商量,你呢?”云素抱着枕头嘀咕起来,“哼,也是,我们又不是真夫妻,你有你的小秘密我不计较。”
“那你呢?”季长骋倾身靠过去,在云素耳边问,“你没有秘密吗?”
不晓得他是不是脑子抽疯了,居然觉得生气的云素很可爱。
“只许你一个人有秘密不成!”云素气得抬头瞪了他一眼,手指揉捏有些酥麻的耳朵。
“别生气,我没追问你的秘密。”
“呸,你的秘密我从不过问,可你这几天反常分明是因为齐子恒总让人送我东西,这事情和我有关,就不该是你一个人去面对。”
云素强调,“你不会忘记我们的约定吧,是你说要坦诚的。”
这份坦诚即使不包括季长骋无法宣之于口的身世,也不应该把和她有关的心情隐藏起来的。
“你说的对,是我错了。”
先道歉的人绝不是示弱,季长骋只是不希望云素真的生气,而且他也确实没做到坦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