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你们就不眼红不嫉妒吗?”
这下村里看热闹的人男女两派吵了起来。
男人们的观点无非是夸赞季长骋有眼光,再赞美云素蜕变重生,可村妇们吵起来,就变了一成味道,开始人身攻击那些心口不一,虚荣嘴硬的长舌妇。
女人们则是骂男人是好色之徒,又在李大脚的教唆下骂云素必定是水性杨花,红杏出墙。
然而他们议论的主角云素早已经回家去了,还将大门反手关上,对这些议论声置若罔闻。
以至于刘陈两户差来的小丫头都没见到云素的面,反倒看了一场热闹。
日落黄昏时,季长骋带着儿子结束打猎回家,沿路被不少村民打量,有人调侃他艳福不浅,他也没当回事。
“爹爹,娘亲确实比以前漂亮了很多,今天娘亲正好休息养病一个月了,爹爹也该搬出我的房间了,赶紧和娘亲努把力生个小宝宝吧!”季亦泽也顺口提了一句。
季长骋微微蹙眉,“你怎么也和亦涵似得惦记着这事。”
“我喜欢妹妹,也想要个弟弟嘛。”季亦泽说道:“村里的人都说爹爹艳福不浅呢,你和娘亲一个英俊潇洒,一个美若天仙,生出来的孩子也不会差。”
“村里人只是调侃我和娘亲而已,你少说几句,今日跟着我打猎也该学了不少,回去自己再练练。”季长骋岔开话题。
尽管季长骋猜到村民们拿‘艳福不浅’调侃他,指的是他娶了云素,可在他看来对方指的是云素会赚银子,会照顾家,还会种药田而已。
这一个月的时间,季亦泽兄妹虽然也经常说云素变漂亮了,可季长骋毕竟和云素见面次数不多。
尤其是他搬到季亦泽房间睡后,更是披星戴月的往返家和落云山之间,上次和云素见面还是除夕那晚,云素确实漂亮了不少。
没人知道他和云素虽然是夫妻,但两人相敬如宾,甚至连同床共枕的次数也少的可怜,只有他受伤的那几日而已。
旁观者都说他艳福不浅,可只有他自己明白,云素是他的妻,又不是他的妻。
“爹爹快看,咱家门口的石板路铺了炭渣,肯定是娘亲打扫后弄的。”季亦泽快步上前推开了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