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挠额头:“就说吃坏了肚子,拉一裤子。”
“你就这就属于是低情商了。”楚擎又看向肖轶:“是你,你会怎么做,避免尴尬,避免丢人,怎么不让大家笑话,该怎么说?”
肖轶苦思冥想了片刻,不太确定的问道:“谁他娘的拉我一裤子?”
楚擎:“…”
肖轶不太确定的问道:“这么说,高不高明?”
“你这已经不是情商的事了,纯纯是侮辱别人的智商。”
田海龙看向福三,凑趣道:“三哥,是你,你又该如何说?”
“呵。”福三抱着膀子,冷笑道:“老子这辈子从来就没干过丢人的事。”
“还得是三哥。”楚擎竖起大拇指:“看见没,这才是真正的高情商。”
这一次,大家都懂了。
几个人嘻嘻哈哈的瞎聊着,打发着时间,可每个人的眉宇之间,都带着一抹忧愁之色。
谁也不知孙尚文会不会回来,更不知道凉贼会不会中计,除此之外,还有一名探马跟着孙尚文走了。
如今能做的,也只有等了,而且要等一日一夜,十二个时辰后,才能知晓答案。
楚擎也历来是这样的,当自己无可奈何的时候,不喜欢像其他人那样杂七杂八的想着,也不会叹气连连的在屋子里踱着步,他只会嘻嘻哈哈的吹牛b,侃大山,说些没用的,试图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分散别人的注意力。
入夜后,皮匹敌带着麾下军伍送来了饭食。
大家胡乱的吃了几口后,果毅营主将牛仁来了。
都是熟人,没那么多客套,牛仁进来后冲着楚擎点了点头。
“安排好了,儿郎们就埋伏在山脚下,至于关外另一侧,待明日日出时,由张成孝带领骑卒堵住,只要凉贼敢出现,插翅难逃。”
坐下后,知道凉贼要孙尚文亲自引路的牛仁苦笑了一声:“万事俱备,兄弟们也准备好了,就怕到头来,那姓孙的老狗又给咱们卖了。”
楚擎也没办法让牛仁宽心,这同样是他所担心的事。
其实说来说去就是个赌,平心而论,即便不将凉贼引来,能揪出个二五仔,也算有收获,怕就怕凉贼没来,孙尚文也给放跑了。
真要是出现这种情况,估计这些各大营主将副将得骂半年的娘。
很多时候,内鬼比外敌更可恨,所以现在这情况就是用内鬼引外敌,最怕的就是外敌没来,内鬼也溜了。
“等着吧。”楚擎走上前给牛仁倒了杯水:“一会咱们都早些休息,明天白日养精蓄锐,能不能给那三百余昌民报仇,就看明夜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