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天天这么“节俭”。
或许是在边关待久了,也或许是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预感,楚擎在潜意识中,让自己适应着边关的生活,尽量去体验边军的苦日子,只有这样,他才不会忘记一些事,也会为某些事做着准备。
吃着饭,蹲在楚擎旁边的福三,又没头没尾的来了一句。
“少爷,您知道吗,关内各大营,只有京中锋旗营曾经出关作战过,谭忠平谭将军,六千人,走的是捉狼军的路数,六千人出关,回关的时候,就剩下两千人了。”
楚擎往嘴里塞着酱菜,“哦”了一声。
这事他倒是知道,三年前,也就是太上皇刚登基的时候,算是一次大的危机。
那一次是真.八龙夺嫡,关内各道还出现了一些反叛事件,从南到北都有,凉戎大部队绕边城山,屠了十三处边镇,太上皇大怒,在根基未稳之下力排众议,锋旗营从京中调到边关,沿途集结各路折冲府和屯兵卫共计五万人,对外号称八万,出关后,大部队基本上没任何斩获,就是找到几个小部落罢了,仇没报上,损耗还极大。
还好锋旗营成了偏师,深入草原腹地以战养战,六千骑兵,最后回关就剩下两千人左右,光是凉戎贵族的脑袋就带回了八十多颗,斩杀敌贼上万。
当然,将军们都比较能吹嘘,谭忠平的军报应该有水分,折一半,准确数字应该是阵斩五千多人。
别看只有五千人,但是这是宰了的,不算打跑的,如果算上击溃的,得翻十倍。
“少爷,谭将军自幼没读过什么书,但是这一战,出关这一战,他谭家,至少三代都可以躺在功劳簿上混吃等死。”
福三嘿嘿一笑:“即便是这样,谭将军私下里还说,若是捉狼军出关,斩获定是锋旗营的三倍不止,损耗也更少,您要是能重组捉狼军,出关威风威风,楚府五代不愁。”
实际情况还真是这样,谭忠平虽然穷,也没读过书,但是在兵部特别硬气,文臣不愿意搭理他弹劾他,不是因为这家伙是个大老粗,而是有功劳傍身,就凭着出关作战这功劳,的确如福三所说,至少三四代不愁了,甭管换了哪个皇帝,都得记住这份功劳。
“您是老爷的独子。”
福三望着楚擎,很是期待:“得有军功傍身才成。”
探马跑了进来,挥舞着信件。
“大人,大人大人大人,来信了,京中来信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