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马屁股上一拍。
踏雪乌骓便向着梁山军阵缓缓跑去。
韩存保十分不解:“你这是什么意思。”
呼延灼笑道:“什么意思?你方才不是说我只会依仗战马之力吗?
本将料定你输的不服气。
便将战马放回,咱们步战决个胜负。
定叫你输个心腹口服。”
韩存保看了一眼插在眼前的长戟,摇头叹了一声:“算了。”
说着便把腰间的宝剑抽出来,作势便要自刎。
呼延灼连忙上去将他手中的剑挑飞。
急忙问道:“韩将军你这是做甚?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的道理你不会不懂啊!”
韩存保道:“呼延将军,你是将门之后,我是宰相之后。你有你的苦衷,也应当明白我的立场。
当初我年少之时,什么也不懂,糊里糊涂的落草为寇。
给父兄他们不知道添了多少麻烦。
伯父的门生故旧虽然遍布朝野。
但我们韩家却已经是干瘦的骆驼,摇摇欲坠了。
我不能做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战死沙场是我最好的结局。
不管是对我,还是对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