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喝完酒,李京老师非要送我,开车送我回去,您想啊!我要没喝多,我敢让他送我吗。”
“我还酒驾啊!”
“我坐在副驾驶,他开着车,开了70米自己纳闷,我这大灯怎么不亮呢?下车一看那,机器盖子掀着呢。”
“全挡上了。”
“我也劝他,这散热快。”
“有那么散热得吗?”
“我说这话的意思就是,我们爷俩关系好,人都得有朋友,人与人的交情,这个很主要。”
“对!”
“今天来的这些位观众,我们也拿您就当朋友。”
“大家都是朋友。”
“别看我们在台上站着,咱们身份是一样的,现在有些人说德芸社火了,我们这些说相声的也成了明星了,没有,没有谁高谁低,只要进了这屋,不管您是大企业家,银行家,哪个大老板,什么大画家大诗人,武术家,非洲哪个国家的娘娘,哪个部落的酋长……”
“来的这么杂啊!人家不上这来。”
“我的意思是说,别管您是哪的,到这来咱们一概平等。”
李京连连点头:“对。”
“台上也是,漫说我们不是着名演员,不是艺术家,不是角不是腕儿,就是个普通的相声演员,当然了,就算我们是个着名演员吧,也该和您平起平坐。”
“这是应该的。”
“谁也不比谁高,谁也不比谁低,您都是我们的衣食父母。”
“这话说的没毛病。”
“人活在世可以没有亲戚,但是,不能没有朋友。”
“您这话对。”
“当然了,朋友和朋友也不一样。”
这是要入正活了。
“这还有区别吗?”
“当然了,有的朋友之间是钩心斗角,互相利用,他是这么一种关系。”
李京摇摇头:“这个可不好。”
萧飞又接着说:“还有的是狐朋狗友,吃吃喝喝都行,一叫“喝酒去”,呼呼啦啦都跟着去。”
“酒肉朋友。”
“真要是出事了,比方说,李京老师出事了。”
李京拦了一下:“怎么非得我出事啊?”
“我要说别人,他们听着像编的。”
李京一脸无奈:“我就是真的了。”
“打个比方嘛,比方说,李京打死人了,这些个朋友都跑了。”
“能不跑嘛!我都杀人犯了。”
“就说这个意思,像这样的朋友不能交。”
“是啊!出事就没他了。”
“过去来说,交朋友得上谱。”
李京跟了一句:“这还有谱?”
“有啊,叫做一贵一贱交情乃现,一死一生乃见交情,穿房过屋妻子不避,得有托妻献子的交情。”
“您这还一套一套的。”
“这是学问。”
李京问道:“怎么讲呢?”
“我跟您好好说说这个。”
“您给讲讲。”
“首先就是这个,一贵一贱交情乃现。”
“这怎么说?”
“有这么两句话:鸟随鸾凤飞腾远,人伴贤良品自高。”
“哦!”
“鸟随鸾凤,比方说,我就是一只小麻雀,您不一样啊!”
“我怎么不一样啊?”
“您是鸾凤。”
“哦!凤凰。”
“大凤凰,比如说这个凡鸟都要到西天朝拜如来佛去,我要是去麻烦大了,翅膀张开了也没多大,扑拉扑拉的在天上飞。”
“且得慢慢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