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得德芸社好,总是变着法的想要把德芸社给搅合黄了。
真要是哪一天,德芸社黄了的话,他们怎么办啊
连个听相声的地方都没有了。
难道还能让他们守着电视机,听那些对口的晚报
“造成现在这种现象,其实更多的原因,还是我们相声界内部的问题。”
“什么问题呢”
“首先来说,经常有那个艺术家在媒体上发言,要抛弃传统相声,这话就值左右开弓一千四百个大嘴巴,我说这话,您诸位可以上网去查,真有相声大腕儿说过,我们宁可要不完善的新,也不要完善的旧,您听听,这是人话吗”
闫贺翔也直嘬牙花子:“说这话明显没过脑子!”
“由打清末到现在一百多年,这么多老先生,老前辈,把中国语言里边能够构成包袱、笑料的技巧,全都给提炼出来了,就摆在这儿,你无论说什么笑话,这里边能给你找出来。”
“对!”
“可是有些人就是拧丧种,有现成的你不用,你非把他抛开了,还口口声声要创新,单凭你一个人,你干的过一百多年这么些的老先生的智慧吗”
“这话没错!”
“你没有这么大的能耐,好比说厨师炒菜,你可以发明新的菜,但最起码你要知道什么叫炒勺,哪个叫漏勺,你拿个痰桶炒菜说是革新,那特娘的谁敢吃啊!”
“好……”
观众们听着也忍不住大声叫好。
“可以说,就是这么一批无知的相声演员,无能的艺术家们,应该对现在相声的尴尬处境负最大的责任,不是我非得说这得罪人的话,我愿意相声好,可我一个人愿意就能行”
闫贺翔听着,也不禁发出了一声感叹:“还是得大家伙一起努力。”
“对啊!我盼着大家伙都能团结,一起把相声发展起来,可人家不愿意搭理我啊,不光不愿意,还变着法的刁难,现在专门有那么一帮人,非得给相声套上笼头,各种规则,限制,太苛刻了!”
“怎么苛刻啊”
“比如说啊,台上不许打人,打哏不允许,认为这是暴力,不是啊!真不是啊!没有哪段相声是两个演员走上来,一鞠躬,拿起扇子来,你打我,我打你,没有这种相声。”
“对!”
“比如说我们有一段传统相声,叫拉洋片。”
“有这段儿。”
“逗哏演员扮演一个拉洋片的人,混横不讲理,捧哏演员扮演一个看洋片的人,不见棺材不落泪,一种小市民的心理,两个人在街头相遇,我们演的是这个人物,有些人怎么就会当真呢,不是为了打人而打人,这是有情节的,大伙看电视剧都知道是假的,为什么一听相声就认为这是真的呢”
“都是表演!”
“俩演员真这么大的仇儿么,不可能啊,对不对,包括语言的限制,好多话不能说,在剧场里还好点儿,你要去录音啊录象啊,不能说的太多了,能说的没有什么了,可是打开电视看电视剧,骂街的,杀人放火什么都有,却怕相声杀伤力太大,这太高估我们了。”
师哥!您这杀伤力也不小啊!
“真不是我抬杠,咱们就事说事,包括还有那些个艺术家说相声必须要有教育意义,要用相声来宣传什么,我不能说这话是错的,但是既然有些老前辈说要还相声的本来面目,那相声的本来面目是什么您大概其都给忘了吧”
台下的观众又发出了一阵笑声,那位在微博上点名萧飞的老前辈,他的小作文里就有这么一句。
还相声的本来面目!
就问你打脸疼不疼
“一百多年前相声为什么能存在老年间的那些老先生们登台演出,就是为了挣钱吃饭,观众进了剧场,给不了您别的,但是,能保证一场演出下来,你能够忘掉烦恼,高高兴兴,快快乐乐,开开心心的回家。”
“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