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张先生就不让人接了,每天都是坐公交车来。
“别那么麻烦,我自己的身子骨我最清楚,别操没用的心。”
这老爷子!
脾气就是个倔!
正说着话呢,门帘挑开,又有人进来了。
萧飞看过去,刚要说话就愣住了,这进来的是个什么玩意儿?
又高又壮的个子,满脸的雀斑,小眼睛不仔细找都容易给忽略了,最扎眼的是那头发,两遍剃得光溜溜,就留着中间那一道,还全部朝上,染成了黄色,看着就跟个点着了的洋蜡似的。
“师爷,师哥!”
烧饼走进来,看到萧飞和张先生,笑眯眯的打着招呼。
“过来!”
萧飞回过神,脸色立刻就沉下来了。
烧饼正想找地方坐呢,听到萧飞的话,察觉到语气有点儿不大对劲,赶紧走了过来。
“师哥,您叫我!”
烧饼站在萧飞面前,迎着萧飞的目光,感觉浑身不自在,心里飞快的盘算着,自己最近有没有闯过什么祸。
“你那头发是怎么回事儿?”
烧饼一愣,下意识的抹了下刚理好的发型,瞧他那小心翼翼的模样,好像还生怕给弄乱了。
“我这……没怎么回事儿啊!”
“没怎么回事?”
萧飞皱着眉,站起身抬手就把烧饼那头发给胡撸平了。
烧饼想躲,可终究没敢。
两旁边的师兄弟看着,一个个都憋不住想笑。
“谁让你把头发弄得跟外国鸡一样了?”
外国鸡?
噗嗤!
曹贺阳没忍住笑出声来,萧飞这形容的还真贴切,刚才烧饼想弄这么一个发型的时候,他还拦过,警告烧饼当心萧飞不乐意。
可烧饼就跟瞎了心一样,非要追求时尚,谁拦着都不管用,一定要让发型师给弄这么一个另类莫西干。
“师哥!这……不好看吗?”
萧飞听了,差点儿没忍住一脚踢过去。
眼珠子是长在腚上了,还是怎么着?
这玩意儿能好看得了?
“谁让你把头发弄成这样的?”
萧飞的语气严厉,烧饼听着,心里也有点儿含糊:“没……没谁,是我自己……”
“哦,是你要把自己个弄得跟个外国鸡一样的?”
“这……挺好的啊!”
烧饼心里还有点儿不服气,可是也不敢说出来,整个德芸社,这个混蛋怕过谁,就连师父郭德强,他都敢梗脖子,真要说怕,也就俩人,一个是师娘王薇,那是又敬又怕,还有一个就是萧飞了,这个没掺别的,就是害怕。
“小四!”
“师哥!”
曹贺阳听萧飞叫他,连忙走了过来。
“带着这外国鸡出去,把头发给我剃光了,不剃光了,就不准回来,听见没有!”
曹贺阳闻言,朝烧饼看了一眼,连忙答应:“听见了,这就去!”
说完,赶紧拉了烧饼一把。
烧饼还有点儿不乐意,他下午演出完,就出去弄这个发型了,一直到现在才弄好,花了好几百块钱,结果刚在后台显摆了一圈儿,这就要被剃光了。
“怎么着,我管不了你了?”
萧飞见烧饼还耷拉着一张脸,语气也变得越来越冷。
“没……没有,我这就去,这就去!”
烧饼见状,哪里还敢执拗,真要是把萧飞给惹急了的话,能有他的好果子吃。
“我说烧饼,其他人也都记住了,我们是相声演员,虽说在台上是逗人笑的,可我们不是小丑,之前郭老师没教过你们,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