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才给他开了这样一个玩笑。
就是这样的念头可笑地支撑着他,让他还留有生的需求。
经过医院的治疗,他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但他的心已经死了。
感觉不到痛苦。
存活在这世上的,不过是一具已死的尸骸,如同行尸走肉般自顾自活动着,浑身散发出一股将死之人的气息。
顾君柔泪都要哭干了,求来方曲替祁景安看病。
方曲摇摇头,叹道:“心病还需心药医。祁总,人活一世不容易,老夫劝你早日放下,对你,或是对玥儿,都是一件好事。”
祁景安淡然一笑:“我放不下,也不想放下。”
……
另一边,凌玥儿正被所谓的岗前培训折磨得死去活来。
从游艇跳下海后,她差点以为自己要被张继给害死。
但她没有想到,降下大约五到十米的深度,海里竟然停着一艘潜水艇!
饶是凌玥儿自觉已经见过不少世面,依旧惊得下巴都合不拢,不安地看着张继:“这样会不会太过兴师动众了?”
“兴师动众?你可是方老先生的关门弟子,出动游艇,走走后门,享受点特殊待遇算得了什么。”张继不以为然地说,扔给她一套准备好的换洗衣物,闪身进隔间换衣服。
这是什么意思?
凌玥儿有些发愣。
她也明白,自己能出国是因为师父托人找了关系,可是怎么听张继的说法,似乎方曲的身份不像她想象的那么简单?
她换好衣物出来,跟着张继上岸,立刻换乘飞机出国被送往一处孤岛接受训练。
飞机上,凌玥儿惊魂不定地追问:“你刚刚那话是什么意思?我师父不就是一个医院离职的副院长,医术好一些,还有什么了不得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