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茶几上,到处都是异物和黏液。
好在凌玥儿嗓子眼还有点眼力见儿,没吐到祁景安身上。
“天哪,怎么会喝得这么醉。”阿姨立刻冲过来抢救现场。
凌玥儿酒量不高,喝的酒度数虽然不高,但杂,混合起来酒劲上脑也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阿姨打扫过卫生,又立刻送了碗新的醒酒汤过来。
凌玥儿不耐烦推开:“这不好喝,太甜了,我要去洗澡了。”
祁景安好说歹说,才哄的她喝了半碗,拿上睡衣草草冲了个澡出来,就往被窝里钻。
吐过以后再喝醒酒汤,效果确实很好。
凌玥儿本来困得睁不开眼,躺在床上越来越清醒,最后睡意不翼而飞,瞪着眼看天花板,就是睡不着。
那这酒喝了有什么用处?
她烦躁地翻了个身,琢磨是不是下楼再整两杯祁景安的藏品。
正想起床,门突然被轻轻推开。
祁景安走到她床前,就像往常一样,晚安吻落下。
他就这样坐在床边,默默地看着她。
行为和语言的矛盾,时常让凌玥儿无法辨认他人的真实感情。
就好像祁景安,一面说着他不爱她,却又要深夜趁她睡着时偷偷看她。
他真的不爱她了吗?
凌玥儿无数次质问自己的感受,毫无疑问,她依然能感觉到祁景安藏不住的爱意,但与此同时,也能感觉到他想要离婚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