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下来,不过她倒是看清了前方的人是谁。
“看清楚了吗?”
闻若山笑着询问。
“嗯。”安羽耳根子都是红的,闻若山这家伙竟然敢仗着身高对自己下手,真是太丢人了。
舟鹤看着江扶鸢,直接走到她身边对人说了一句。
“你下手也太狠了。”
“这不是为了帮你出气吗。”
江扶鸢无所谓的耸肩。
江扶鸢说完这句话才发现舟鹤眼眶已经红了,有晶莹的泪水在她眼睛里闪烁。
“唉,你别哭啊。”
江扶鸢手忙脚乱的想上去帮人擦,结果没想到舟鹤反手抱住了她。
“谢谢你。”
江扶鸢只觉得身体都僵硬了,愣了片刻,最后还是反抱了回去,她用手心轻盈的给舟鹤顺着气。
“你别哭,感情错付了就重新换一个吧,反正他也没多喜欢你。”
闻若山正看得入迷,腕带忽然传来滴滴的铃声,她直接点击了接听,等叔叔那张脸出现在投影屏幕上时,闻若山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毛。
叔叔从来不会在她比赛的时候打扰她。
“叔叔。”
尽管意外,闻若山依旧在叔叔面前摆出一副乖巧的样子。
“若山,你来一下,我就在体育中心的三楼办公室等你。”
闻意轩坐在柔软的沙发上,用手指疲惫的揉着太阳穴,他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说这件事。
尽管闻意轩是对下属雷厉风行的那种人,但对自己的女儿确实说不出多狠的话。
闻若山看了一眼安羽,把叔叔要自己去体育中心三楼的事说明白了。
“你去吧,我们会等你的。”
比完赛大家自然就回旅馆了,安羽也不觉得谈话会是多久的事情。
实木的门被敲响,听见叔叔说进的时候,闻若山这才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叔叔,找我什么事?”
少女的长发被绑了起来,但尽管这样发丝也粘着脖颈和额头,比完赛身上都会有点汗。
“若山,你实话跟叔叔说,你是不是恋爱了?”
闻意轩刚才一直在心里打草稿,但一见到女儿到什么担忧都没了,他望着闻若山那双清澈的眼睛询问道。
少女的脸颊忽然开始变红,她低下头局促的看着自己的鞋尖。
“你怎么知道了,哥哥跟你说的吗,我打算晚一点告诉你的。”
她想等叔叔承认是她爸爸的时候才说的,她想让安羽真正的被自己的血亲认可。
“你不要问我是怎么知道的了,若山啊,圈子里有那么多漂亮的女孩让你挑,你怎么能喜欢一个工人的孩子呢?”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