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曾景初他……”
田静摇头:“我也不知道,牢房里的尤利娅说他突然就倒下了。”
“刚才,他好像出现记忆混乱,然后从他的双腿断了的时候回想起来似的。”
孙全孝沉吟,听起来好像是催眠,可若是催眠的话,他上次就该破了。
要不是曾队长说曾景初的性格大变,他也不可能推了其他的病人来到队里。
若不是催眠的话,那是什么?
“孙先生。”
田静的话打断了孙全孝的沉思。
:“田队长,有话请讲。”
:“孙先生上次给曾景初治疗,他有没有说出他在获救之前的两个月的经历?”
孙全孝摇头:“没有。”
:“这次,请孙先生全力问出他获救前的两个月经历,这应该很重要。”
孙全孝颔首:“我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