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澡出来,他系浴袍的束带时,发现何时了坐在吧台,当即驻足。
佣人端着刚煮热的牛奶,小心翼翼解释,“何小姐是您的未婚妻,我没法阻拦。”
他挥手,佣人退下。
空气中弥漫清冽的雪霜味,墙根也竖着一把潮湿的雨伞。
“薛岩呢。”
何时了撒谎,“薛助理送宵夜,我没要。”
男人面容寡淡至极,“我没有宵夜的习惯。”
她倚着大理石桌,“也许他记差了呢。”
陈崇州不打算稀里糊涂罢休,“到底怎么回事。”
何时了摆出一副坦然的架势,“有一场酒局,我不喜欢你深更半夜接触女人,给你推掉了。”
“你管得挺宽。”他走向客厅,抄起茶几上的手机检查,工作号有几封邮件,私人号异常安静。
陈崇州重新搁下,“你为什么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