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桢带哭腔,“我就想追你,我又没害过你,没讹你,你像仇人一样躲着我。陈教授,我长得很讨人厌吗?”
外面下着雨,陈崇州目视前方,按下雨刷,“为什么追我。”
有求于他当然是重点,但摆在明面上,就没意思了。
所以沈桢没提,“你好看。”
他掐了烟,“好看就喜欢?”
沈桢凑近,双手撑在他腿侧,仰头吻住他。
吻很浅,很涩,却狂热而勇敢,没有男人不为此触动。
陈崇州睁着眼,忽然伸了舌头。
他这个人,一切都是淡淡的,吻却异常地浓郁,沉重的尼古丁和白兰地混合的味道。
她嗅到比烟味更烈的酒味。
陈崇州目光迷离,半醉半醒。
沈桢不爱烟酒的气味,女人爱清新的吻,可这种辛辣的醇厚的吻,每分每秒都无比深刻。
沈桢细细喘着,“陈教授,这是我的初吻。”
那晚,陈崇州没碰她的嘴,他只亲吻了别的部位,曾经沈桢也主动吻过周海乔,可周海乔很敷衍,她有心深入,没得逞。
这句“初吻”,不知有多么清纯撩人。
陈崇州一言不发,只看着她的脸。
起初慌不择路,因为她斗不过周海乔,她没有选择,后来不论怎样接近,怎样演,陈崇州总是云淡风轻,沈桢也上头了。周海乔今天折腾这出戏,她也算因祸得福,起码,坐上他的车了。
真是惊险又刺激。
不过接下来更刺激,陈崇州发动了汽车,没说目的地,更没赶她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