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郎,快给我放下,这多难为情。”
“羞什么?我们是夫妻。”
萧恒哪里管那些,哈哈一笑脚下的步子迈的更大了。
待二人进入了大帐,他朝着软榻走去。
给小娘子放在榻上后,他褪下了身上那件极其沉重的铠甲。
当然萧恒都当了小将军,自是有着独立休息的军帐。
赵灵儿浅笑的看着,那把铠甲挂在衣挂上的男人。
待他转身时,她从榻上站起了身,朝着他走去。
曾经萧恒是她可望而不可及之人,如今却就在她咫尺的尺寸之间。
这让赵灵儿觉得,眼前的人一点都不真实。
她抬手摘下男人还未从头上取下的头盔,随后仔细的检查着眼前的人,是不是受了伤。
在那种不真实的驱动下,赵灵儿言语了一句。
“四郎,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
把女人手里的头盔放在架子上,萧恒握住那双手,眸子炙热地盯着眼前的人。
“我听说潭将军受了伤,没事吧。”
忽视着男人眼神里的炙热,赵灵儿推着萧恒,朝着水盆走去。
萧恒本能的跟在赵灵儿的身后,随着她来到了水盆处。
看着妻子透着毛巾,细致的为他擦拭着脸,脖颈,胸膛。
“大哥他外伤没事,就是那箭上荼了其痒的毒。”
“毒箭。”
赵灵儿手中的帕子,不自觉地紧握:“风行云射的。”
“嗯。”
萧恒点了点头,又在听见赵灵儿说,风行云三个字时紧握了一下拳头。
“许他命不该绝,
。狼烟四起看时,我并没有看不清楚,手臂上又有着伤,像是没有射中要害。”
萧恒不喜欢她提起别的男人,赵灵儿便不说让他不悦的话。
她话锋一转继续说着潭凉:“四郎,那潭将军的毒可解。”
“军医说,已无性命之忧。”
赵灵儿没有在细问风行云,萧恒就不钻牛角尖的笑了。
“没有大碍就好,毕竟师父没在,要是麻烦的,我们就棘手了。”
小心眼的男人,果然是在试探她。
这人可怎么整,前世今生都这般不信任她。
难不成她赵灵儿的脸上写着,我是水性杨花的女人吗?
小娘子怀了身孕,爹娘嘱咐说了,能坐着,不站着,能躺着,就不坐着。
他怎么舍得小人一直站在,就扯着赵灵儿朝着软榻走去。
“娘子啊,你就好好休息,别操那么多的心,以免累着我的宝贝女儿。”
“你怎么知道是女儿,没准是儿子呢?”
男人肩膀上有着伤,赵灵儿想去拿药箱,却被男人环住的坐在榻上。
“只要是你生的,儿女我都喜欢。”
萧恒不自觉地摸了摸了小娘子的肚子,越发的期待他孩子的模样了。cascoo.net
“什么时候学的油嘴滑舌了。”
白了一眼萧恒,赵灵儿笑了,笑的如花一般娇艳。
又在摸着他健硕的胸膛时被幸福包围,柔声细语的言语了句。
“四郎。”
“我在,我一直都在,这辈子都不会离开你分毫。”
小娘子的声音带着丝丝缕缕的甜,萧恒如喝了蜜一般,忍
。不住把她放在榻上,缓缓的朝着红唇靠近着。
麻利地抬手挡住了唇,赵灵儿紧张地言语着。
“四郎,不行。”
“也不是没那样过,怎么就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