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问的,现在就可以问了。”
随着谢灵顿长篇累牍的说完后,他端起桌边的水喝了两口,傲慢的扫视全场问道。
果然有举手的。
一个人蹭的站起身来,盯视着谢灵顿,带着几分愤怒地说道:“谢灵顿先生,你是圣堡集团的首席工程师,你们圣堡集团也的确拥有着超一流的生产技术,但我想,这不是你们能在我们东省耀武扬威的资本。”
“我想要问问,你们就是准备这样谈合作的吗?”
“谈合作?”
谢灵顿听到这话,不以为然的嗤笑一声,摆了摆手说道:“我要纠正你的用词,我们举办这个座谈会的目的,不是谈合作的,而是来找代工生产商的。”
“你们有谁愿意帮我们做事,我们就会给你们这个机会。你们要是不愿意的话,我们也不会强求,大不了我们换个省做这个事就是。”
“我相信有的是省份欢迎我们的!”
“你这是什么态度!”
站起来提问的人顿时怒了。
如果说刚才谢灵顿的演讲还是稍微有所收敛的话,那么现在的话就是赤果果的表态了。
我就是来找代工商的,你以为是合作吗?
得了,别闹了,从最开始,我们就不是一个平等的对话者,我们是来恩赐给你们机会的,你们应该对我们感恩戴德。
你们这些人就该是我们的奴仆。
一股愤怒的情绪开始在全场弥漫开来。
苏枕述见状也有些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