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地看着却无动于衷!
不对,你不是无动于衷,你甚至是想要当帮凶!你这样的人渣败类,小姑和你离婚真是再正确不过的事情,你根本就不配和她在一起。
之前没有收拾你,你就应该回去烧高香了。
现在你既然招惹上我,那这笔账咱们就来好好地算算。
“你敢让我闭嘴,你!”
“你什么你?我就是让你闭嘴了,你又能怎么样?你以为你现在是个什么东西?你不过就是一条丧家之犬!”
“还有,你不会以为自己傍上了刘华荣,就能卷土重来了吧?我告诉你,你的眼光真是太差劲了,别说是他刘华荣,就算是他老子站在这里,我都不怕。”
赵山河打断裴应章的话,讥诮着说道。
“什么?”
这下可是让裴应章当场愣住。
什么意思?
听这话赵山河是知道刘华荣身份的?知道却还敢这么嚣张,难道他真的不怕刘华荣,也不怕刘云泽?
想到这里,裴应章的心脏忍不住开始急速跳动起来,真要那样的话,今天这事恐怕是别想善罢甘休。
“赵山河,怎么哪儿都有你!”
这时候刚刚缓过劲来的刘华荣,眼神凶狠地看过来,看向赵山河的眼神仿佛要将他给生吞活剥掉似的,怒意凛然。
“刘华荣,这话应该我给你说吧?怎么哪儿都能碰到你?你说你大过年的不在市里面待着,你跑到这儿来做什么?你来就来吧,竟然还敢调戏我妻子,你是疯了吗?”
赵山河眯缝着双眼,语气森寒如刀。
“什么?你妻子?”
刘华荣一下呆住。
他本能地看向李秋雅,不是吧?这么一个大美女竟然是赵山河的媳妇?天哪,这也太没有天理了,你赵山河有钱就算了,竟然还能娶到这么漂亮的女人。
我不服气!
我不甘心!
想到在斐煌车行的受辱经历,想到老爹给自己说的和赵山河之间的仇恨,刘华荣心中的那团愤怒火焰再也无法控制,开始熊熊烈烈地燃烧起来。
“赵山河,你们两口子敢在这种大庭广众之下对我公然行凶,我要报警抓你们!你不要觉得你是河图制造的厂长,你就能够逍遥法外,我告诉你,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是休想逃过法律制裁的。裴应章,还傻愣着干什么?赶快报警啊!”
刘华荣张嘴就喊叫起来。
这话喊出的瞬间,所有人都不由愣住。
不是吧?
这么无耻?
到底是谁在找事,明明是你主动挑衅的,现在却睁眼说瞎话,公然倒打一耙,颠倒黑白,栽赃陷害,你做人也不能这样无耻吧!
“我!”
就在裴应章的迟疑中,一个人走了过来,看到刘华荣的惨状后,大吃一惊。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