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反应过来,一把将她拽向了自己。
也就是瞬息的功夫,希尔发现怀中贴上了一个人,腰也被人紧紧搂着。
闷闷的声音自怀中传来,“朕有些难受。”
希尔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将手放在莱因哈特的额头,试了试,有些烫。
再看人,嘴唇发干,呼吸也有些急促......
这是......
生病了......
希尔顾不得其他,赶紧传唤艾密尔和迪特里希,让他们去叫医生过来。
一通忙乱之后,莱因哈特被安置在了病床上,御医团也得到了初步诊断,过于劳累引发的发烧。好好休息两天应该就没事了。
一听这话,旁的人都松了口气。只有希尔,仍旧蹙着眉,显得很忧心。她怕这是他患上夺去他性命的疾病的开端。虽然她让人研制出了治疗这种疾病的特效药,可临到这一步,她的心里仍旧充满恐惧。
她以为她能救海因里希,可结果......更加令人痛心。
那他呢,她是否能改变他早逝的命运......
正当希尔心中惶惶,胡思乱想之际,手被人紧紧地拉住了,耳边是莱因哈特虽有些虚弱,却异常坚定的声音,“你不准走,不准离开朕的身边。”
害怕失去眼前之人的恐惧,让希尔不顾房内众多人在,反握住了那只手,嘴中喃喃道:“我不走,我就在这里。所以你要快点好起来,我...很害怕......”
五感虽然因为生病变得有些迟钝,可不妨碍他听到她说什么,甚至有一种好笑的感觉。
“生病的是我,又不是你,你害怕什么?”
“就是这样才害怕。”希尔脱口而出道。
莱因哈特突然心就软了下来,对屋内的其他人挥挥手,“你们先出去吧。秘书官小姐留下就行了。”
其他人自然不敢不听从命令,行了礼,依次退了出去。
等到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莱因哈特示意希尔坐在床边。
“秘书官小姐不是挺大胆的吗,怎么这会儿怕了,怕朕会因为这点小病就死掉吗?”
话音刚落,就被希尔一把捂住了嘴,“别说,别说那个字。不吉利。”
莱因哈特拉下那只瓷白的手,轻轻地在手背上吻了一下,然后说道:“看来秘书官小姐舍不得我死,那为什么今天一整天都不愿意和我说话。还剪掉了头发,丑死了。”前半句还很是愉悦,后半句就变成了不满。
谁想希尔直接红了眼眶,仿佛下一秒眼泪就要流下来。
莱因哈特一下子傻眼了,神情是当初差点要死在杨威利手中时都没有的慌乱,“你...朕...你是不是怪朕说你丑了?不丑,一点都不丑,是朕说错了,我的希尔是最好看的。”
“不是,我是,我是怕”怕你会死,怕我救不了你。
不开口还好,这一口,眼泪也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莱因哈特只能手忙脚乱地给希尔擦眼泪,“别哭了,你一哭朕就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说着仿佛被蛊惑般,轻轻地吻上了希尔尚挂在脸颊上的泪珠。然后慢慢向下,一直到那张散发着诱人香气的嘴唇。
希尔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愣在了当场,直到唇瓣被反复地摩挲才想起来推开莱因哈特。
“陛......陛下......”
可是自己却先被推倒在了床上。修长的脖颈一览无余。
本就因为发烧被淹没了部分理智的莱因哈特,受到眼前观感的刺激,竟有放任自己继续下去的趋势。
希尔急了,一边推拒着一边道:“陛下你烧糊涂了。”
莱因哈特稍稍停下了动作,嘴里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