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孩子,这事情夫人也是知道的。
所以此时两人的震惊是非常真实的,一直苦苦托人寻的孩子原来已经来到近前。
林染随着自己的叙说观察齐越夫妻二人的表情,也是有些奇怪的,两人怎么眼中表现的不像陌生人的状态而是像亲人的关切……
“我们救回弟弟就在栾庆城府养伤,一直未再出院子,直到年后启程出来的。
这期间,我才知道追杀我们的是二皇子,因为父亲身边有内鬼,知道父亲找到矿脉的消息,而且我们的行踪也被泄露。
可是当时情况紧急并未找出内鬼,所以现在身边有一个人不可信,我们也不能确定是哪一个。
这就是我们的身世,我是从全嬷嬷那里得知外公与齐祖父相交的事情的,‘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这是两位老人的初衷——”
她话未说完,就看到齐越抬起手阻止了,
“不用孩子,齐叔认你们,我和你婶子也一直派人在找寻你们姐弟二人,我父亲与陆伯伯相交好,我与你母亲从小亲为兄妹,一起长大。
我知道你们的事情已经是发生后的,所以只想着一定要帮婉晴留下她的血脉,却不想你们竟然经历这么多苦难,是做叔叔的懈怠了。”
原来如此,怪不得嬷嬷一上船就倾向齐越是好人,有这么一层关系为底必然更容易信任。
“齐叔叔不必如此,很多事情都是外人不知晓的,我们也是莫名其妙在经历,后来才知道事情始末的。”
“若你不嫌弃以后这就是你的家了,我和你婶子一定会将你和朗哥儿视如己出的!”他诚恳道,齐夫人也实在的点点头。
NO NO NO,我说这么多可不想被拴着,她捉急道:
“不用齐叔,我今天告诉你们并没有其他意思,我只是觉得自己跟弟弟没有什么亲人,竟然在这时候遇上外公的旧识,相处这些天又觉得你们二位实在很好,就想相认一番。
我们现在不适合在任何地方长期出现,只要你们愿意认我,我就心满意足了。
我们还是决定去永安府的,在出发前设定了半年时间,若半年内未找出内鬼,我们三个就要离开他们。
我也知道这样做很对不起一直忠心耿耿的另一个人,但是没有办法,那个二皇子是个嗜血的,他得不到会让别人也得不到的。
至今都是听他们告知的实际发生原委,却不知道真的是否有这个矿脉。
我不能再拿自己和朗哥儿开玩笑,所以我们必须甩开他们躲藏起来。
你们的好意我明白,但是在这里会是你们的累赘,我们也会不安全,请你们理解!”
齐越听完沉默半晌,抬头与齐夫人对视下,从怀中拿出一块墨玉令牌递给林染道:
“这是我漕帮帮主令,你收着,以后若有事到漕帮只需出示它就会有人带你来见我,你们一定要保证自身安全。
若事出紧急,可到永安城府的西街珍宝斋找曹掌柜,我随后会安顿好,你去出示这个令,但有差遣他都会去做!”
林染看看全嬷嬷,嬷嬷点点头,她有些不好意思了,突然矫情起来没有直接接下这么重要的东西。
她认他们是有些其他目的的,却不曾想他们对她很是诚心实意。
“齐叔这太贵重了,我——”
“收着吧孩子,我没有女儿,以后你和朗哥儿就是我们的孩子。
不能时刻照顾,如果再遇到急事就必须得帮到你们,不要让叔叔婶子担心。”
齐夫人坐过来搂着林染,将齐越的墨玉令牌放在林染手中,怜惜的摸摸林染的头,又紧紧将其搂住。
林染瞬间眼眶变红,她能感受这些人的真心,她一遍一遍在刷新着自